才磕磕巴巴的说,是聘礼抬回去之后,何家发现东西少了,所以她来问问。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不肯说实话。
一直坐在旁边,等时舟给师父配药的小和尚一下跳了起来,对着刘媒婆嚷道:“胡说!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后面窗户口站着,我亲眼看到那些箱子是抬箱子的人里头,一个大方脸挨个关上的,旁人压根就没人动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若是少了,一定是你们在路上自己偷偷拿了,绝不可能是在医馆丢的!”
小和尚很生气,他刚刚才完全明白过来,原来这个老婆子是来诬陷时大夫的,时大夫压根没有拿箱子里的任何东西。
赵里正也被气笑了,他看着刘媒婆冷笑道:“时大夫自从来了咱大游山,总共换过两身衣服,这两身衣服都是那种便于行动,方便上山采药,下山看诊时穿的衣裳。你说她偷走了何家上好的布匹,她拿来做什么衣裳?”
“更别说还是华丽的花纹,眼里的颜色,你觉得时大夫会穿着偷来的布匹做的衣裳,出现在大游山?你当人人都像你这么蠢?”
“时大夫是一位心系天下,为大游山做了无数好事的奇女子,别说她不爱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就算她喜欢,她也能凭自己的本事赚来。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留下偷东西的恶名?”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怎么可能有人会做?”
赵里正瞪着刘媒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实话,到底是谁让你过来做这等事的?你若是不说清楚,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官,衙门有的是让你开口说话的法子!”
刘媒婆在听完这话之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只手抱在身前,对着时舟和赵里正不停的拜着:“我说!我说!是我老婆子一时糊涂,受人挑唆,才做出此等糊涂事!”
赵里正拧着眉头听刘媒婆说完,全身都被气哆嗦,时大夫前脚刚领了斗医大会的比优胜牌匾回来,后脚就有人打起了时大夫的主意!
赵里正伸出手指,朝着刘媒婆的方向点着,“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时大夫一个年轻姑娘,尚未婚配,就应该拒绝了你的说亲,你竟然为了几两银子,要毁掉一个好姑娘的声誉!你这等心思歹毒之人,若是若你在大游山,只怕还要祸害其他人家的姑娘!”
赵里正对时舟说:“时大夫,此次我来处理你,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绝不会让那些人信口胡说,败坏你的声誉的。“
赵里正说着,一把抓起刘媒婆,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