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上的红色明显了,时舟才换了干净的帕子,继续重复这样的事。
时舟一直不确定傻子都毒是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今天过来看到幺娘的时候,她就想试一试,这个孩子的症状会不会跟傻子一样。
哪怕毒素不同,但状况要应该是相似的。
如果定期排毒对傻子有效果,那对幺娘应该也又效果。
只是幺娘还是个婴儿,一次性不能放血太多,所以她只能在不同的部位扎一个针眼放血。
“你们家院子里的大黄狗叫什么?我进门的时候也没有叫,挺乖的。”
时舟手里的活儿没停,嘴里却突然开始跟刘小妹聊起天来。
“大黄狗叫小墩,它不叫是因为傻,咱村最边上那家养狗,有些太傻的小狗吃不着肉也卖不掉,他们就会扔。我们家这只就是捡回来的。”
刘小妹解释:“虽然是个傻的,但是认得主人,从来不咬人,就是不能放出去,要是放出去了,它可能就找不着家门了。”
时舟点头,那是够笨的,也不知道她今天买回去的胖崽是不是也像小墩一样傻。
“时大夫,您也打算买狗吗?”
时舟说:“医馆原本有只特别聪明可爱的小狗崽,最近被人偷了。”
刘小妹一顿,她快速地回头看了一眼,过去把门关上,才压低声音说:“时大夫,您医馆的小狗要是特别聪明的话,照我看呐,八成是被赵甲给偷去了!”
时舟摆出一年的惊讶:“那人不是卖狗的吗?他干啥要偷我们医馆的狗啊?”
刘小妹压低声音说:“这也就是您换个人,我肯定不敢说。那赵甲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为了偷一条狗,他可以十天不回家,一直盯着找机会,可以说偷遍了大游山的狗!”
“他经常出去收狗,若是发现蠢又卖不出去,他就直接扔了,若是发现谁家有聪明的狗,他想尽办法也会把狗给弄到手,先是买,若是不买那就是偷。他就靠着卖狗发了财,家中还盖起了大宅子呢。”
时舟诧异的问:“这年头养狗都这么赚钱的吗?·”
刘小妹摇头:“他不是养狗赚钱,他是有门道。”
她原本声音就压得极低了,如今说这话的时候,更是凑到时舟耳朵边:“赵甲是要把狗卖给斗狗的人,越凶的狗他们越喜欢,越聪明的狗越容易被训成战无不胜的狗王。”
“你们医馆丢的那只狗若真的是个聪明的,肯定就在他家藏着。五天前他们家刚送走一批狗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