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里已经极度地不耐烦了。
那些女子见没有砸中林清寒,皆唏嘘感叹,失望不已。
众人眼见着马车迎面冲向了状元郎的马,不由得齐声惊呼,却见一身朱红冠服的林清寒双腿夹紧马腹,忽而腾空跃起,稳稳地落在那辆失控的马车上,“吁——”
失控的马车终于停下,那马儿也不再发狂,停在地上,悠闲地甩了甩尾。
众人齐声喝彩。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虞菀宁再次撞在马车壁上,她摸了摸撞得红肿的前额,疼的发出一声惊呼,惊慌之余,察觉马车终于停稳了,她这才掀开车帘,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她一抬眼便见到了骑在马背上的林清寒,虞菀宁明眸微动,不禁在心头惊呼,他生的可真好看,竟有人将红色穿出了一种近乎妖艳的美。
此人面若冠玉,眉眼精致,像是一块无暇美玉,气度华贵而清冷,给人一种冷漠疏离之感。
虞菀宁赶紧福身行礼,“多谢郎君相救。”
林清寒翻身下马,人群中再次引起了轰动,如此近距离地与状元郎接触,围观的怀春女子发出一声声激动的尖叫。
也不知是谁从身后推了虞菀宁一把,她方才受了惊吓,本就双腿发软,此刻更是不受控制地撞进了林清寒的怀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额上被撞得生疼,红红的眼尾,眼中盈满了珠泪,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在马车上,身上多处被撞伤,此刻更是疼得连站都站不稳。
而在林清寒看来,虞菀宁眼尾泛红,眼尾轻微往上挑,眼神闪烁,目光透着打量,借机他怀里撞,已经惹得他心生不悦,他扶着她的手臂,耐着性子道:“娘子既然无事,那便请娘子站稳了。”
借口接近他的女子不少,甚至再疯狂的举动他也见过,女子带着目的的接近,只会让人心生厌烦。
今日游街是靖安帝的一时兴起,林清寒已经极力避开那些朝他砸来的绣球和荷包,但还是有一枚荷包挂在他腰间的鱼形玉佩上,他无情地拍落那枚荷包,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状元郎骑马游街也因惊马事件,林清寒的愤然离开而结束。
林清寒离开时,仍有不少女子跟在他的身后,她们的目光也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直到他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他脱下身上的那件朱红冠服,对长随夏昱吩咐道:“回府,另外将这件衣裳拿去处理了。”
夏昱又递来了净手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