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菀宁点了点头,“任何表哥喜欢的事,菀宁都想学。”
讨好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投其所好,在虞菀宁的眼里,弹琴颇为无聊,可她为了裴茗,什么都愿意去学。
只不过,那些指法听起来很是枯燥,她根本就听不懂,她听了一会,便靠在桌案上睡着了。
她是被林清寒唤醒的,醒来之时,已经快要天亮了,林清寒提醒道:“不能让人发现你来了家祠,你该离开了。”
虞菀宁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睡着了有些不好意思,便抱歉一笑道:“我改日再来请教表哥,菀宁便先走了。”
虞菀宁再翻墙回去,回到倚兰院,补了一觉,用了些热粥之后,林芙蕖便气冲冲地进来兴师问罪。
原本林芙蕖还很高兴,在她落水之后,林清寒便跳下去救了她,还以为林清寒待她还是不同的,后来却亲眼看着林清寒抱着虞菀宁,举止亲密地上了马车。
她心心念念的堂兄居然会对来林家不足半个月,借住在林家的虞菀宁动了心思。
“定是你勾引了堂兄,堂兄这样出尘不染的君子,居然会对你令眼相看。不过,你别得意,堂兄虽然对你不错,可用不了多久,月凝霜便会过门。”
林芙蕖虽然不喜欢虞菀宁,但更恨月凝霜,毕竟林清寒已经答应娶月凝霜了,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要娶别人,她便又气又恨。
此刻的林芙蕖就像是个怨妇,虞菀宁知道她不过是找个人发泄罢了,人便是如此,只会欺软怕硬,捡软柿子捏,林芙蕖不能拿月凝霜怎么样,便只能来她这里发泄,将气都撒在她的身上。
对于林芙蕖这样的人,虞菀宁并未将她放在眼里,林芙蕖的心思简单,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其实并不难对付。
虞菀宁笑道:“表哥这样好,我只能远远地看着表哥就够了,再说表哥都要成婚了,听说月家的男子四十岁无子才能纳妾,表哥娶了月家小姐,必定也是如此,我便只能断了自己的念头了。”
听完虞菀宁的这一番话,林芙蕖更加难过了,便红了眼圈,落下泪来。
虞菀宁拿出帕子替林芙蕖拭去眼泪,宽慰她道:“我知道阿芙姐姐对表哥的心思,可阿芙姐姐也已经有了婚约在身,裴郎君高中探花郎,生得俊美不凡,阿芙姐姐也该看看裴郎君,他定是个好的归宿,又何苦守着一个早知道不会有结果的人,日日自苦呢?”
虞菀宁见她那伤心难过的模样,又道:“既然表哥已经知道阿芙姐姐与裴郎君有婚约在身,表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