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吻了她,又算什么?
虞菀宁气极了,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林清寒咬破了她的唇,伤在如此显眼之处,他为何要如此轻贱她?
虞菀宁抿了抿唇,她伤在唇上,让她如何出去见人?
她气得捏紧了拳头,怔怔地在凝辉院站了一会,这才离开。
甚至当裴茗找到她时,她仍在出神,她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暗中报信给裴茗,裴茗得知今日林芙蕖的所作所为,这婚事铁定能退了,她的目的终于能达成了?”
“菀宁,你这是怎么了?”
虞菀宁抬眼时,已是满脸的泪痕。
裴茗见她哭红了眼的样子,越发地心疼,心也揪到一处,见她嘴上破了一块皮,唇上又红又肿,吃惊之余,更是连心都要碎了。
她方才从凝辉院出来,难道是林清寒欺负了她?
裴茗不自觉便捏紧了拳头,“菀宁,是不是林清寒欺负你了?”
虞菀宁摇了摇头,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到裴茗,心里越发委屈难受,“裴郎,你会嫌弃菀宁的出身吗?”
“我不会的。我真心疼爱菀宁还来不及。”裴茗信誓旦旦地道。
他对祖父提出要和林芙蕖退婚,改娶虞菀宁为妻,便遭到了反对,裴翰林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虞菀宁和林清寒的事,一向好脾气的裴翰林气得大骂了裴茗,说裴家绝不会让一个心术不正,举止轻浮的女子入门。
但裴茗心里眼里都是虞菀宁,自从乞巧节一别后,他对虞菀宁日思夜想,一刻都控制不住地想她。
裴翰林不许他出门,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他这几日也是坐卧难安,茶饭不思,可却连一封信都送不出去,只能整天对着虞菀宁的画像睹物思人。
方才有人去了西厢房偷偷报信,他得知了今夜林芙蕖的所作所为,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退婚娶虞菀宁的决心。
“裴郎说的可是真的?”虞菀宁的眼睑上还挂着珠泪,俨然一副受尽了委屈,心灰意冷,楚楚可怜的模样。
裴茗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虞菀宁忽而自嘲一笑,“我那么喜欢表哥,可表哥呢?他照样看不起我,觉得我出生低贱,但凡我碰过的东西,都被当成垃圾一样被清理掉,我还天真地以为,表哥会喜欢我,会娶我。”
虞菀宁眉头微蹙,裴茗心也跟着一紧。
裴茗越大觉得心中愤愤不平,林清寒拥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像虞菀宁这般温柔美好的女子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