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虞菀宁悔不当初,没想到像林清寒这样位于云端之上的贵公子,竟然是个性情阴晴不定的疯子。
“好,我答应表哥。”
林清寒这才满意地笑了,他吻在虞菀宁的唇角,吻干她脸上的泪痕,忽而一笑,勾起她的下巴,“宁儿不会骗我吧?”
虞菀宁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不停地摇头,只顾着哭了,“菀宁不敢。”
林清寒的手便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抚着那对漂亮的锁骨,像是正在抚摸着一件精美的瓷器,林清寒好像对虞菀宁的话很满意,勾了勾唇道:“如此最好。”
虞菀宁吓得泪如雨下,却不敢哭出声来,只是默默垂泪,低声地抽泣着。
胸膛剧烈地起伏,又是一阵惊心动魄。
见林清寒的手终于放开,她这才低声恳求道:“那菀宁可以回去了吗?”
林清寒微微颔首,放开了她。
虞菀宁感到有些腿软,差点摔倒在地上,但她只想逃离林清寒的身边,几乎是头也不敢回地仓皇而逃。
和裴茗的婚事是虞菀宁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她又怎会甘心和裴茗退婚,况且后日便是大婚之日,她便能如愿嫁给裴茗,以裴夫人的身份,挤进长安城贵妇人的圈子。
能摆脱过去的不堪,能摆脱处处低人一等,被人看不起的人生,虞菀宁说什么也不愿放弃。
她抱膝坐在罗汉床上,泪水簌簌而落,她不愿委屈于命运,也不愿再被林清寒折辱,又不敢对任何人说。
林清寒掌管林家,若是他听到什么风声,她便会性命不保。
回到倚兰院,虞菀宁便蒙着头,大哭了一场之后,虞菀宁也总算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她擦干眼泪,坐到镜前补了妆,换了身衣裙,便对画扇吩咐道:“我这里有些钱,你此刻立即出府替我寻一辆马车,记住不要惊动林府的人。”
画扇见虞菀宁欢天喜地和裴茗一起出去,回来时后,却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句话也不说,哭得双眼通红,看上去很是伤心难过。
“娘子到底是怎么了?”画扇关切地问道,虞菀宁虽然没能嫁给林清寒,但裴茗是林清寒的好友,能嫁给裴家也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虞菀宁擦干眼泪,摇了摇头,“我没事了,你快快去办吧。”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去一趟裴家,去找裴茗,让裴茗把婚期提前。
目前最好的办法便是搬出林府,只有这样,或许能摆脱林清寒。
若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