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是裴郎,表哥何必要苦苦纠缠?裴郎找不到我,必然伤心难过。”
林清寒没有说话,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却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冰冷的刀刃绽出一道道寒光,他手执匕首从对着自己的指尖划了一道,莹白的指尖上顿时割出一道醒目的伤口,献血从指尖冒出,从指尖滴落下来。
虞菀宁吓得心惊胆战,止住了哭声。
他忽而抬眼看向虞菀宁,“宁儿方才说什么?请宁儿再说一遍。”
虞菀宁吓得不轻,那把匕首锋利,他却用匕首划伤了自己,看起来那伤口很深,血从指尖滴落,他的唇角却含着笑。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害怕极了,说话也不如方才那般大声,而是带着哭腔恳求,“求求表哥放菀宁出去,裴郎还在等着我。”
只不过她这一次明显底气不足,因心里紧张害怕,说话时还带着颤音。
林清寒冷笑了一声,那匕首的刀尖便对着虞菀宁,眼神冰冷,缓缓地道:“宁儿,你想死吗?”
那匕首是大峥属国进贡的贡品,据说能削铁如泥,十分锋利,只需轻轻一刀,便能割断她那修长瓷白的脖颈。
而后,林清寒缓缓起身,刀刃逼近虞菀宁的脖颈处。
虞菀宁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泪无声地落下。“菀宁不想死,求求表哥饶了菀宁。”
匕首离虞菀宁的脖颈很近,冰冷的刀刃接触到了虞菀宁脖颈处细腻的肌肤,让她真切地感受到那刀刃的冰凉,遍体生寒,脊背已经泠汗涔涔,浸湿衣裙。
林清寒忽而淡淡一笑,“那宁儿再说一次,到底喜欢谁?”
虞菀宁额上渗出了冷汗,满脸的泪痕,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流到嘴边,那滋味又苦又涩,神色痛苦又无助。
反抗的话到了嘴边,她却不得不改口,颤声道:“菀宁喜欢表哥。”
那般冰冷的匕首总算从脖颈处离开,虞菀宁出了一身的冷汗,仍然心有余悸,连看都不敢看林清寒。
只听哐当一声,那把匕首被仍在桌上。
虞菀宁吓得脸色苍白,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
方才林清寒确实起了杀心,他已经给了她足够多的耐心,给了她足够多的机会,若她仍然执迷不悟,不知悔改,那把匕首说不定已经割破皮肤,割开血肉。
好在虞菀宁足够聪慧。
他便再打算她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让她重新选择。
“既然宁儿终于看亲了自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