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傻?”
他手上都是血,他捧着虞菀宁受伤的流血的双手,红了眼眶,“菀宁一定很疼吧?”
虞菀宁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裴郎没事就好。”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十指连心,她其实疼得要命。
裴茗心里很愧疚,他没有能力护住虞菀宁,她在大婚之夜被林清寒带走,又被关在凝辉院,他却没能第一时间赶来救她。
若是他那日没有相信林清寒的话,坚持闯进去,将虞菀宁救出来,便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他从没想过林清寒会做出这般疯狂的事情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不了解林清寒,以为他是个为人清高,高高在上,才高八斗的清冷自持的林家大公子,尽管他们成为好友多年,自己却从未真正地了解过他。
虞菀宁皱着眉头,“裴郎,好疼。”
裴茗搂着虞菀宁,心疼如绞。
林清寒看着她微蹙的眉尖,痛苦的神情,心却慌了,他一把推开林清寒,焦急地上前,“宁儿,待上过药之后就不疼了。”
他将虞菀宁抱在怀里,柔声哄道:“宁儿别怕,林家有最好医馆,我这就带你去找张医馆,上了药之后,很快就不会疼了。”
虞菀宁疼的说不出话来,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她却用尽全力一把将他推开,拾起那把匕首,刺进他的心口。
而后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表哥,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和裴郎真心相爱,你却硬要拆散我们,破坏了我的大婚,你知道我有多努力才能嫁给裴郎?我学习琴棋书画,让自己努力成为温柔端庄的贵女,我所做的这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能嫁给裴郎。”
她因心情激动,胸膛剧烈地起伏,她不管不顾地将一切一吐为快,“还有我从未喜欢过你,我接近你也不过是为了能嫁给裴郎。”
鲜血渐渐地晕开,将林清寒那身月白的衣袍被染红,他看上去很虚弱,他本就受了很重的伤,又被刺了一刀,他的脸色更加苍白,白得几乎透明,他嘴角却带着笑,眼眸却冷若寒冰,“宁儿,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求我要了你!”
而后,嘴角溢出鲜血,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此刻的虞菀宁就像那只美丽的鹦鹉一样,尽力讨好他,但她的每一句话都是虚情假意,从未出自真心,每一句话都是淬了毒的利器,是穿肠毒药,要人性命。
虞菀宁从始至终对他都是虚情假意,毫无真心。
林清寒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虞菀宁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