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走出了帐外,张医官便进来为虞菀宁诊脉,便道:“虞娘子身体康健,并无大碍,我为娘子开个方子,娘子每月用一服药,便可减缓疼痛。”
她明明身中奇毒,张医官却说她身体康健,难道那毒药当真厉害,就连医术高超的张医官都诊不出?
她小声问道:“还请张医官替我再诊诊脉,看看是否是身重剧毒的脉象?”
张医官又拧着眉头,替她再次诊了脉,而后摇了摇头,“并无异常。”
他又看了虞菀宁一眼,说出的话更让她心灰意冷,“不过,这世间的毒药千奇百怪,老夫没见过也是有的,虞娘子或许是身中奇毒,也未可知。”
虞菀宁顿觉心头一凉,连张医官都诊断不出,那毒药必定十分厉害。
这下完了,她的小命都捏在林清寒的手里,以后也只能听他差遣,任他摆布了。
“不过虞娘子也不必过于忧心,世间的毒药都会有解药,既然虞娘子中了毒,便将这中毒的症状说与老夫听听,老夫试试看能否找到这是何种毒药,再想法子去寻解药。”
“没有症状。”虞菀宁摇了摇头,她身上不痛不痒,的确没有症状。
张医官听闻直摇头,“竟有如此怪事,当真是奇毒啊!”
虞菀宁听闻脸色苍白,一颗心跌在谷底。
看来只有林清寒才有解药了。
张医官走出了营帐,对林清寒拱手道:“我已经按照公子的吩咐说了。”
林清寒便对夏昱吩咐道:“你去送送张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