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有拿捏虞菀宁,让她乖乖听话的法子。她只需促成这门亲事,自有那富贵荣华等着她。
她又凑到裴茗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临走时,裴茗又给了虞兆夫妇一些银钱,又将他们安置在客栈中,让裴府的仆人给虞兆夫妇送来了新衣裳。
虞兆此刻看裴茗的眼神就像是一棵闪闪发光的摇钱树,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住在裴府,被众星拱月,丫鬟仆妇左右随侍的场景。
他更是一门心思想要促进裴茗和虞菀宁的亲事。便问余氏道:“夫人当真有办法,只需将虞菀宁那个臭丫头嫁给了裴茗,我们以后的日子便有了保障了?”
虞兆让余氏给自己打水泡脚,更加向往住进裴府的舒坦日子,住在客栈的这几日,他也已经四处打听清楚了,裴茗是翰林大学士之孙,又是新帝亲封的礼部尚书。
而裴茗性情温和,不似林清寒那般不好相与。
只有促进这桩亲事,才能有享不尽的富贵日子等着他。
“你成日在外花天酒地,拈花惹草,你如今落难了,怎么不去找你的那些老相好,我跟你一场,最终落得一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虞兆赶紧嬉皮笑脸地哄道:“都是以前的事了,莫要再提了,我已经向你保证,绝不再犯,还发下毒誓,你还不信我吗?再说当初我不顾族中耆老的反对,执意将你扶正,哪能有你在虞家几十年的风光日子。”
余氏白了虞兆一眼,虞兆纵然有千般的不是,但却有一桩好处,便是他在正妻病逝后,将她扶正,她牢牢控制着虞家的管家权,这才打压了虞菀宁母女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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