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菀宁点了点头,依然只是笑了笑。等着月凝霜提要求。
果然月凝霜又道:「如今林大人在宫里举步维艰,处境艰难,便是林相也很难护着他。」
月凝霜稍微停顿,观察虞菀宁的神色,「若他一直被林庭州压了一头,像今日这般孤立无援的危险处境,今后不知还有多少次,林庭州此人野心极大,为了目的不折手段,将林大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定要将其拔除……」
「那又如何?我本不懂朝堂之事,也不知什么利弊关系,月小姐同我说这些做什么!」虞菀宁打断了月凝霜的话,她捏着手中的帕子,她是故意如此说,但她又怎会不知林庭州的手段。
当日林庭州带兵围凝辉院,丝毫没有手软,而林清寒也险些因此而丧命。
月凝霜的每一句话都令她担忧,忧心林清寒的处境。
月凝霜见她如此紧张不安的模样,便心中了然,便知她并非不懂,而是不敢承认罢了。
「虞娘子也是聪慧之人,当知什么样的人才会帮到林大人,当然,能帮助林大人的绝不会是像虞娘子这般出身低微,于林大人的仕途毫无帮助之人。林大人满腹才华,绝不是甘于平庸,碌碌无为之辈,你忍心看着他一辈子郁郁不得志,在朝中永远被林庭州打压,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
月凝霜抿嘴一笑,昂首看向虞菀宁,「你应该明白,只有我才能帮助他,只有我才是能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同行之人。」
虞菀宁却冷笑了一声道:「月小姐说的话好没道理,看来你并不了解表哥,你也知他满腹才华,无人能及,便知他定是不屑去依靠一个女人,我相信表哥,他定会有办法摆脱困境,不会依靠旁人,也能达到自己的愿望,毕竟这二十多年,他也从未依靠过旁人,都是靠他自己。」
虞菀宁的这番话,令月凝霜哑口无言,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虞菀宁的这番话便是毫无保留地去相信林清寒。
「月小姐,告辞!」虞菀宁说完便走出了马车。
只听月凝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大人早晚会知道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
虞菀宁的嘴角噙着一抹笑,适合又怎么样?合适的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更不是自己喜欢的,要说只有表哥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不是旁人强加于他的。
林清寒是个极有主见的,何时需要旁人来为他做主。
虞菀宁自信林清寒选择了她,便是真正地需要她。
她再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