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徒弟？”
比比东放下茶盏，斜了一眼月关，等待着他的交代。
月关点头应道：“是的教皇大人。那个小姑娘的武魂与我一样都是奇茸通天菊，并且还是变异武魂，我的确动了收徒的心思。”
“.”
比比东拨弄了一下做点心用来摆盘的花，好半晌都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知道了。”
比比东起身往教皇殿走去，“跟上，和老鬼一起我们商量一些事。”
——
教皇殿，比比东坐在教皇位上，左右两边站着犹如护法一般的菊花关和老鬼。
而脚下台阶向下延展的尽头，正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是黄金一代的唯一女性胡列娜。
“你确定了吗？”
比比东询问的语气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心。
胡列娜眼神坚毅，肯定地点头回答道：“是的老师，我要去杀戮之都。”
“娜娜，你如果想提升实力，有很多地方可以选择，杀戮之都太危险了。”比比东试图说服胡列娜，但在看到她眼中的光芒时，她终究还是同意了。
那是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奋不顾身的火光，比比东不忍看它熄灭。
“唉——”她深深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对着一旁的月关道：“月关，你负责将娜娜送过去吧。娜娜你记住，进杀戮之都以前，菊斗罗长老会保护你，但进去以后，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比比东给了胡列娜能够保命的东西，然后让胡列娜退下了。
“老鬼，去吧邪月和焱送去迷踪大峡谷吧，娜娜去杀戮之都了，那两个也不能落下。”
“是，教皇大人。”
老鬼埋头的瞬间，别在耳边的碎发掉落下来，遮住他脸上蔓延的红色纹路，也挡住了他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要按老鬼说的，那就是年少不吃苦，又怎么出人头地？身为黄金一代，就应该多放出去练练，免得整天在他面前谈那些情啊爱啊什么的。
老鬼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只剩下月关和比比东。
“月关，你们跟着我多久了？”
比比东突然问道。
月关垂眸敛起眼中的情绪，恭敬地回道：“教皇冕下，您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是啊，希望你们能够一直忠心。”比比东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也只是出言警告一下。
月关瞳孔一缩，连忙回道：“教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