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蜷,摸到了红衣上粗糙的纹路,有些硌手。突然,她注意到地上的影子变得奇怪起来。
除了虞清浅和雪女脚下的影子,其他人的都变得扭曲了。
人飘着,影子扭动着奇怪的舞蹈往前,格外销魂。
服了,人和影子各走各的是闹哪样啊?
她在心中默默吐槽着,强压下心中因为这些大大小小的变故而升起的危机感。
看到满地摇晃的影子,虞清浅默默移开视线,也注意到送亲队伍此时已经穿过竹林,进入了另一片柳树林。
月亮的位置不断攀高。
大概到了柳树林的中部,迎亲队伍的奏乐骤停。
晚间的冷风裹挟着阴湿的气息,从颈间掠过,扬长而去。
她突然一个机灵,背脊寒意窜起的瞬间,虞清浅本能地使用了自己的杀神领域。
更冷了。
杀神领域展开的瞬间,雪女立即注意到了虞清浅的动作,眼神一个劲儿地示意虞清浅,希望她不要轻举妄动。
虞清浅自然明白,只是依旧用杀神领域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未知恶意。
真是麻烦。
她撇了撇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脚步也在奏乐停止后便停了下来。
最前方领头的人,看起来像个男媒婆,嘴角张着一颗标志性的黑痣,看起来很有喜感。
他机械地转身,默默绕到花轿的一旁,扯着个公鸭嗓开始大喊:“请君入瓮!”
虞清浅的评价是,鬼迷日眼的。
变成红色的血月已经攀升至柳稍,一股无形的压力突然冒出来,将虞清浅的脑袋死死压下去。
这股力量并不想让她抬头。
卧槽。
“这股力量想干啥?”虞清浅压低嗓音,对一旁同样抬不起头来的雪女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也太嚣张了吧”雪女白了虞清浅一眼,开始尝试将脑袋抬起。
风变大了,将虞清浅的短发吹得乱七八糟,毛躁的鸡窝头。
这是一段毫无营养的对话,两人在说完后双双沉默了下去。
或许是男媒婆扯着嗓子喊的时候,真的请来了什么东西。
“哐哐哐——”
“咔叽——”
“唰唰唰——”
前方传来杂乱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砸婚轿,又像是野兽啃食撕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地上的影子也没有扭了,像是被吓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