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自己在准备去京城读大学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他不是么,她又凭什么去怪沈长京呢。
一杯酒接着一杯酒。
沈长京也没有阻止苏月卿。
直到苏月卿醉了,他才拦腰抱着她离开。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你们差不多也该散场了。”
见沈长京板着脸,顾长淮也立刻觉察出一些什么,带着歉意,“知道了,这不是今天高兴,才多贪嘴了几杯酒。行了行了,咱们也差不多散场吧。”
沈长京抱着苏月卿,把她轻轻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苏月卿因酒意泛红的小脸微微皱起,似乎是对沈长京的回答。
沈长京叹了口气,然后驱车把苏月卿送回家中。
到了家门口,不知道苏月卿哪来的力气,她执拗地不要沈长京送自己,自顾自打开家门,把沈长京拒之门外。
她是清醒的,也是醉的。
她知道,自己离开这里去读大学,一别四年,天高路远,她与沈长京恐怕再难相见了。
现在若再与沈长京纠缠,也是徒然。
不如,彼此都不要再继续下去。
苏月卿抱着闪电摸了摸,跌跌撞撞回了卧室。
那晚,月色如水,静谧而温柔地洒在苏月卿的床头。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记忆的草原上狂奔。
梦境中,那天骊山上的画面再次浮现,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陆离地照耀着山路;
微风轻拂过耳边,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
还有沈长京的身影,就在不远处,温暖而又略带神秘。
随着梦的深入,苏月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药性影响下的瞬间。
她不自觉地靠近了他,言语间充满了平日里不曾有的柔情与暧昧。
她主动攀附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那份亲密无间的氛围至今仍让人心跳加速。
当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轻轻唤醒沉睡中的苏月卿时,那段梦境依旧萦绕心头,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醒来后的苏月卿,心情复杂。
一方面,对于自己在药物作用下所表现出的行为感到尴尬与不安;
另一方面,她意识到自己对沈长京的情感,与任何人都不一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