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清俊,笑容还是一贯的温文,沈南意却反胃,恶心得厉害。
沈南风陆不得腿上的石膏,恨恨地正要发作,沈南意摁住沈南风,定定地看向陆深:“我有些话要问你。”
走廊里,不少女护士的目光都时不时落在陆深身上。
他皮囊佳,和司厌那种冷淡却勾人的骨相不同,陆深身上更温润平和。
要不是亲眼目睹陆深和别的女人藕断丝连了数年的证据,沈南意都很难相信那回是陆深的本性。
“南意,你想问什么?过去的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你是想要补偿……”
沈南意听着他的话,头一回觉得恶心,她的嗓子哑的厉害,眼睛也干涩,忽地就开了口:“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她没说清楚。
陆深却意外地抬了抬眸,玩味地笑了下:“你说的不会是闻洛夺走你家的项目,害的你爸爸破产自杀的事吧?”
沈南意心头一颤。
陆深像是撕破了那副许文尔雅的面具,嗤笑了声:“我确实帮了他一把,毕竟和闻家交好对我好处也不小,你那个父亲倒是又蠢又脆弱,都在商场混迹这些年了,沈家败就败了,居然会想不开跳楼自杀,啧,真没什么意思……”
沈南意的双眼红透,她抬手毫不犹豫地给了陆深一巴掌:“你混蛋!”
清脆的巴掌声里,她的嗓音都发着颤。
陆深舌尖顶了顶下颚,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笑了下:“南意,有功夫跟我兴师问罪,不如保下你手里头的有容,还有你弟弟,你们家现在可就靠你撑着呢。”
有容怎么了?
沈南意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当初沈家破产后,她凑够了所有的资金,在陆深的帮助下重新成立了有容。
公司规模不大,可却是沈家如今唯一的家底。
陆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散漫的眼底多了几分阴戾与狠辣:“我对你这张脸还是挺感兴趣的,要是你愿意跟了我的话……”
沈南意推开他,冷笑:“你做梦!”
陆深压下眼底的不悦,嗤笑:“那我就等着你求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