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骑马来到门前。
“去,把门叫开。”
“大人,不知道你来我家所为何事?”韩透早在他们往村子里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们,这一路他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家里伤的伤,病的病,还有一个怀有身孕的大嫂,他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吓到。
县令听见声音回头看去,这个后生长得好,眉清目秀,浑身带着一股浓浓的生气。
“你是韩屠夫家的什么人?”县令做起样子来还是像模像样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他的真实面貌。
“草民韩透,是韩起的第四子。”韩透目光清正,不卑不亢的拱手说到。
至于磕头?能糊弄过去他还是愿意糊弄一下。
县令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门外被围,就算韩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也稍稍有些感觉。
韩迟挡在大嫂身前,警惕的看着门外,知道听见老四的声音他才不那么紧张。
“去,叫门。”县令再次吩咐。
“大人有什么事跟草民说也一样。”韩透上前,挡住韩家大门。
他寸步不让,村长也族长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
“大人,这是怎么了?韩屠夫家犯了什么事儿?”族长心里有些害怕,这可是县令啊,要杀他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他怎么能不怕。
“大人,草民是韩家村村长,韩起一家都奉公守法,请问是不是弄错了?”村长的一张黑脸可比族长正气多了,起码他没有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
知道来人身份,县令眼神一闪,他可是知道,现在韩家村大部分人都跟着韩屠夫家练武,要是真闹起来他就是县令也会吃亏。
“刁民韩起,用家中藏匿的妖草,害我独子赵岭被野狗撕咬,你可认罪?”县令的鹰眼带着杀气看向韩透,韩透猛的抬头看去,原来自家前几天丢失的疯魔草竟是赵岭偷的。
“大人,草民不认罪,草民还要告你独子赵岭偷窃,我家院子里种的药草乃是我韩家财产,偷我东西被狗咬了那是他活该,大人难道不应该大义灭亲先处置了赵岭,反而怪我韩家是个什么道理?”
哈
韩透可不怕县令,自从家里有钱了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别人都以为县令是好人,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就说县令都来了好几年了,一点政绩也没有就能看看出他有多无能。
“即是县令大人的独子,草民是不是该去府衙告状?毕竟大人您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