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经验就溜了。
想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沈元点了点头,道:
“你现在是想要怎样?”
此问一出,蛊怜月瞬间哑巴了。
对呀,她现在就算提了这事儿又能干嘛?
人家是个元婴期修士,她一个筑基期修士总不能让对方给自己道歉。
都别说她了,她爹也才是个结丹期,人家就算只有一个头,也能把她一家给埋土里去……
“然……然后……然后……”
沈元瞅着蛊怜月那犹犹豫豫的模样,恍然道:
“哦,懂了。是觉得被本座看光了,本座该对你负责,但是又碍于本座之威,不敢直说。”
蛊怜月瞪大眼睛,气急败坏地跺脚大喊:
“啊?什么?不不不……我没有!!”
“反应这么大,看来本座猜对了,呵……”
沈元说着,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蛊怜月:
——身材不济、个子不高、样貌倒算灵秀,是个不错的美人坯子。
假使能喂她一颗塑体丹,给她重新捏一次身子骨一下,应该也能符合自己对姑娘的喜好。
如此,沈元便也勉为其难地点头道:
“倒也不是不行。本座的妾室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可愿意否?还是说想要争一下本座正妻之位?”
“我%#¥!@#……我……”
蛊怜月突然口齿不清,口吐非人之言,看上去似是激动坏了、开心极了。
沈元还觉得这丫头反应怪可爱的,有一种小姑娘口是心非的内敛羞涩在其中,不自觉摇头轻笑:“呵呵……”
然而,在此时此刻蛊怜月的心中,就仿佛有百万野马肆意狂奔,七情六欲五味四季杂糅交配。
去特么的上尊下卑,放你娘的狗屁倒灶。
她垂目闭眼,用力深吸一口长气,以至自己胸前平原化作山丘,继而将心里的百万野马以吐出:
“你个无耻的老无赖仗着元婴修为成日四处做些流氓之举也不拿镜子照一下现在就剩个脑袋连办事儿的家伙都没有嘴里还念叨着娶妻纳妾要不是打不过本姑娘早就拔剑把你这剩下的这颗脑袋给剁成臊子……”
唾沫横飞,但却在快要触及沈元那颗脑袋之前,被一道无形的灵气所尽数挡下。
沈元眉毛微挑,却见不远处天阁的楼梯拐角,一位身着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神情嗔怒,一步便来到了蛊怜月身后,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