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掌门？”
柳芸长老微微摇头：“莫师兄说笑了，掌门对你都保密，我自是更没有那个权力知晓的。”
莫长老神色如常，但心中却不满“知道自己没权利知晓，刚才还大方言词，是想探我的底嘛？即便我知道，也不一定会告诉你。何况掌门这次真的没给我说大贡献到底是什么。”
“不好意思，刚刚话题被我扯远了。”柳芸长老再次开口。
“说说卫尘的伤势吧，能不能恢复？需要多久？是否继续留在内门？还是去归田苑疗养？他内门弟子的名额以及修炼资源是否安排给更需要的弟子。”
屋内气氛再次凝滞，柳芸一连串的问题，似乎认定卫尘废了，该去归田苑养老了。
……
莫雷长老想不通柳芸长老为何难为一个受伤的弟子，两人之间难道有什么过结？
于是传音给闫真长老。
莫雷：闫长老，柳芸她最近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闫真：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她今天似乎就是为了针对卫尘。
莫雷：那，和她有关系的人呢？熟人，或者弟子，最近有发生什么意外吗？
闫真：……，对了，她的弟子柳棋好像要去参加皇城试炼。
莫雷：难怪，难怪。
闫真：莫师兄，怎么，你想明白了？
莫雷：皇城试炼五个名额，卫尘受伤去不了，那个名额应该落在柳棋身上了，柳芸这才不满。
闫真：哦~，明白了，柳芸长老这是认为卫尘害了柳棋，如果卫尘不受伤，柳棋就不用了去，毕竟皇城试炼每次死那么多人。何况这次星移在前，试炼之地必出凶险。
莫雷：其实有凶险必有机缘，这一次也不一定那么坏。她要是不想柳棋参加皇城试炼，直接去找掌门说，何必跟一个受伤的弟子较劲。
闫真：……，或许她不想任何一个弟子参加皇城试炼，只是把脾气发在了卫尘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