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身有资产,无忧无虑,也有地位,但是偶尔他一个人还是会感觉到孤寂。
第二天,李斯科起床后就打印收拾好文稿,用牛皮纸袋装订好,驱车赶往加里森。
把皮卡停在酒馆门口,李斯科随手把牛皮袋放进路边的邮筒里,推开了酒馆的门。
这里小镇生活始终都是慢悠悠的,早晨刚过,酒馆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坐着酒鬼们,有的讨论着墙上电视机放着的球赛,有的一起骂着政客,还有几个猥琐的开着下流的笑话。
玛姬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吧台擦着酒杯,
“早,玛姬。”
李斯科上前拥抱了她一下,“最近回家住了么?”
玛姬从后面柜台拿了瓶啤酒,“没有,我跟博分居很多年了,我觉得我的房车住起来很棒。”
玛姬跟博分居以后,就买了辆二手房车在酒馆后院。
“柯尔特回来了你也不回去住几天?”
李斯科婉拒了递过来的啤酒,从柜台里面倒了杯牛奶。
“不,柯尔特要是想陪我就来这里,我房车里还有一张多余的床。”玛姬调皮的笑,“你没吃早餐么?”
李斯科已经喝完了牛奶,擦了擦嘴角的奶渍,“没,起来就来镇上了,今天去邮寄了份文件。”
“那我给你做份三明治吧?就是你上学时最爱吃的那款。”玛姬眼里满是宠溺,李斯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小时候经常睡在博的家里,也没少吃玛姬的早餐。
玛姬放下杯子,进屋去做早餐,李斯科就帮忙在柜台招呼客人。
“马克吐温,来杯酒。”镇上的酒鬼赫尔曼在吧台喊着。
“赫尔曼,你还欠五杯酒钱没付呢。”李斯科扭头看了眼吧台旁的账本。
“过几天救济金下来就结清,先给我拿一杯,美好的一天从威士忌开始。”赫尔曼挑着眉毛。
李斯科无语的摇了摇头,倒了杯威士忌,擦了杯边,退到面前,“我请的。”
赫尔曼连忙接过,一口喝下了大半,“谢谢,我觉得我现在宿醉的感觉好多了。昨天不知道谁把我碰到了路边,早上可把我冻得够呛。”
赫尔曼中年也是一个牛仔好手,年龄大了又没结婚,就开始酗酒,找人弄了个残疾证明,每个月领着洲里发的补助金,每天不是喝醉,就是在喝醉的路上,美国很多这样的醉汉和流浪汉,每天不知道从哪里睡醒。
玛姬很快就做好了三明治,李斯科又倒了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