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上面有人往下走。
当然东儿和楠儿还想不到这么多,只是觉得奇怪,但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只好沉默不说话。
“那我们先下山再看看吧。”殇夜不欲多说,只是示意炎鸿继续走。
一刻钟后四人绕到那人下方,抬头向上看那人所在高度竟只有栋儿家的屋顶那么高,地上没有石头全是黑色的泥土,上面长着几颗小草。
“叔叔,你跳下来吧,就算摔断腿也可以进城找大夫,因为这里离城里只有半个时辰的路了。”栋儿明白了,今日他们一直在山上,如果有人掉下山的惊叫声他们是可以听见的,而且挂一晚是不可能的,早就掉下来了。
“哎,你这小孩真不可爱。”那人摇了摇头,松开手轻飘飘的落地,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
“叔叔,你挂在那里是在等我们吗?”楠儿见他自己下来了不由好奇的问。
男子与炎鸿差不多的年龄,只是略矮了些,面容只算的上耐看,直接点就是不丑而已。
“陶佩琲,你的见面方式永远让人耳目一新。”炎鸿话中有话的说。
“陶?土晔国的?”殇夜疑惑的打量着男子。
“喂,女人你又装作不认识我?”陶佩琲瞬间炸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朝着殇夜面门打去。
殇夜退后一步炎鸿出手将折扇一掌打回,陶佩琲收回折扇:“现在有摄政王撑腰,都不屑与我动手了。”
“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殇夜实在有翻白眼的冲动。
“哦知道啊,不就是中毒濒死躺在棺材里从雪山上下来的,难道你废了?”陶佩琲这才想起来,有种后知后觉的推论结果。
“你才废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她只是还没有好全而已。”炎鸿否认却也是变相的承认。
“就这样老子就天下第一了?”陶佩琲换上嚣张的语气,一股痞气扑面而来:“女人,要不要来抱紧爷的金大腿?爷保你衣食无忧,吃香的喝辣的。”
炎鸿鹰眸一竖抽出殇夜的软剑就迎上前去:“我看你是嫌命长了,敢打她的主意。”
陶佩琲一时大意被炎鸿一剑拍在脸上,登时白皙的肌肤就出现绯红的剑痕:“喂,打人不打脸。”
“打的就是你,你脸皮厚都怕被打,她身为女子何止面皮薄,你简直杀人诛心。”炎鸿继续进攻,二人你来我往,嘴里的话也不停歇。
“你这人忒会怜香惜玉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开个玩笑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