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彦你耍诈,那金雕是怎么回事?”
“唐饶你无耻!你那四只猎犬又是怎么回事?”
程暖鑫哪里忍得了唐饶对墨彦的直呼名讳,要不是纨绔们拉住他,早就冲过去一拳打在唐饶脸上。
“猎犬能跟猎鹰比吗?”
“你有能耐你也弄只猎鹰啊!”
“是啊,你也弄只来,不怕你!”
众纨绔也看不过去纷纷上前议论,唐饶这是想诚心抵赖,可以墨彦是不可能理会他的胡搅蛮缠的。
“唐二公子,愿赌服输,还想赖账不成?”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执意要废我右手?”
唐饶铁青了脸,将右手背在身后死命护着。墨彦微微皱眉,脸上略有不悦。
“没有原因,我就是想要,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代劳?”
“墨彦!你......”
唐饶还未说完,墨彦已经拔出佩剑,飞身上前死死捉住唐饶的右手腕,他拿剑的手腕轻轻一转,唐饶的右手筋已被利剑划断,鲜血直流,疼得唐饶痛苦倒地。
“墨彦!你欺人太甚,我们走着瞧!”
唐饶的表弟怒不可赦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放些狠话来日再算账。
“愿赌服输,各凭本事,你能奈我何?”
墨彦一甩手,用力将剑刃上的血迹挥掉,收剑入鞘一气呵成。唐家的下人纷纷上前将唐饶架起抬上马车为其止血,快马加鞭往京城方向疾驰而去。
墨彦悄悄走到温简身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还要麻烦温公子去京城的医馆看着,确保他的手筋不会被再次接上。”
“一定!”
温简拱手一礼,对墨彦刚才的果断十分佩服,早就听闻墨小侯爷擅长骑射,没想到这剑法也是一流。
众纨绔将唐饶他们走远,大声欢呼起来,近几年他们多少都受了唐饶的欺负,今日墨彦为大家出了口恶气,实在是大快人心。
墨彦今日的心情也极好,吩咐径山猎场的人安排众人射猎,安排好一切径直去内院换身干净的衣服。
几位善于骑射的纨绔纵马入了径山猎场,准备再打些野味回来。剩下的公子们围在树下,打量着枝头小憩的金雕,新奇欢喜得紧。
“它可真漂亮真威风,不过在墨小侯爷手中跟鹦鹉一般听话。”
“傲腾是鹰隼,不是爱叫的鸟。”
“傲腾?哈哈,你叫得这般亲热,人家都不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