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程暖鑫举杯饮了口茶,他才不相信墨彦的鬼话,墨彦那身手若是用人保护,事情反而变得更加蹊跷了。既然他不说自己也不好再问,只是今日催妆礼一事,他不得不问个清楚。
“听李总管说,你派人去温家亲催妆礼了,墨兄未免太过心急了吧!你这次临时起意真是不应该,催妆礼提前了两日,之后的礼节岂不全乱了套?”
“此言差矣,还有比我更心急的那。”
墨彦瞟了眼晴空,他明明让下人传话迎亲之日晴空随队伍同来就好,今日温叶让他送来回礼,还就递了话留在侯府也可,岂不是与他提前送催妆礼的用意相同?
“既然送了催妆礼去温府,墨兄可做了催妆诗?”
程暖鑫对礼法相当熟悉,有一半是自小跟着家父出入御史台,继而耳濡目染的结果,他也因此在科举考试中写了针砭时弊的文章,最终中了二甲进士。
“倒是没有。”
墨彦经他提醒这才想起还有这事,程暖鑫不自觉地笑了下准备为其解围。
“我这里正好有两首,本是待成亲那天用的,正好抄写在扇面,就给你用吧。”
墨彦紧皱双眉,一把将程暖鑫的折扇扔回他的手中。
“我成亲,为何用你写的诗文?”
“这……”
程暖鑫擦了擦额角的汗,自三公主走后,墨彦这三年来可是再未做过诗文,他封笔多年今日要为温叶破例吗?
“拿纸笔来。”
李总管满脸欣喜,招呼下人赶紧去后院库房取纸笔来。墨彦接过笔来,程暖鑫赶紧上前为他研墨,李总管吩咐下人把茶壶和茶杯撤了下去,将一张雪白的宣纸铺在石桌上。墨彦小班课墨汁,抬笔一挥,四行苍劲有力的颜体正楷,洋洋洒洒印在宣纸之上。墨彦待其墨干,细细折好放在信封里,封好口子递与晴空。
“你回去亲手交与她。”
“是。”
晴空将信藏与怀中,到了正院见了温叶才将其取出,亲手递与她的面前。温叶欢喜得紧,立马拆开来看,不自觉地念出声来。
“天之骄女三娘子,迎亲画扇忙遮面。轻施妆粉出帷来,留得娥眉见后描。”
温叶反复读了三四遍,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忍不住连连称赞起来。
“好诗,墨郎有心了。”
晚照着实看不下去,带着一丝讽刺轻言道。
“主子,我没觉得这诗有什么好,听着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