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我们的士兵训练了三四年了,日本军人训练程度也不过如此。作战技能全面,能够操作各种武器、驾驶各种车辆、包括战场救援和自救都不是八路军能够做到的。任何一支部队都是有长有短的,我们也不例外的。参谋长可以和八路军进行互动学习,把我们的长处教给人家,把人家的长处学过来。搞个机制,可以在太行山里面搞个学校和训练场,都派些教官,把我们的汽车、武器装备安排过去,训练双方士兵。也可以把我们的基本排送到他们的部队里,跟着打上几仗。”
“先生,这个我可以办!对共产党宣传如何处理?”
“参谋长,如果想在这里立足,没有八路军的帮助是办不到的。我对共产党没有任何反感,反而好感与日俱增,我和共产党的渊源,参谋长是知道的。我不在乎民团里有多少共产党,也不在乎将来共产党成建制进入民团。不过有两个原则,参谋长要把握好!一个是我不知道民团里有多少国民党特务,所以至少到抗战结束前,在民团里不能公开进行共产党宣传,抗日宣传没有问题。一个是不能公开加入共产党和共产党的部队或接受他们的番号。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陕西方面就没有办法公开支援了。”
“先生,再出韩平这样的人,如何处理?”
“参谋长,既然你这样问,说明韩平到现在还没有想清楚问题出在哪里!韩平说他没有参加任何组织,我相信!而我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共产党,或者参谋长是不是共产党。我的父亲就是共产党一员,继母也是,小姥爷还是!
韩平的问题是把我继母的住址泄露了,而且一下子让共产党、国民党和日本人同时知道!从民团军法上讲,他是没有活路的;如果不是看在韩平以往功劳的份上,早就枪毙了,所以没有给你讲透他的问题。为了保护继母,把许多计划都进行了调整,一个磺胺意味着什么,参谋长清楚吧。”
“先生,我知道了。”
“参谋长,韩平的事情,告诉我一个原则,没有保密能力的就不能参与秘密工作。三年之后,我可以让他上战场,但不会再参与我的秘密工作。参谋长,我身上的秘密很多,但与党派无关,如何组织都有不同的人,我的秘密,你参谋长会在乎,假如参谋长加入了其他组织,那么你组织的其他同志或上级则未必在乎。”
“先生,我明白了!”
“参谋长,你要做好过苦日子的准备,凡是不能过苦日子的,一律送回陕西!不怕死而怕苦的人很多。参谋长想一想,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