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非常痛心却值得的交易。”
“我们可以理解,非常感谢您们的忍痛割爱。”
女人道谢的同时,随即有十名黑衣人瞬移到莫里瑞拉的身边。
“你们……要干嘛!?”
“实验品就该有实验品的样子,请你乖乖顺从。”
十名黑衣人相当不客气地紧握着莫里瑞拉的躯体,巨大的握力让他感受到浑身的压迫与受到拘束的不适感。
“给……给我等等!我可没有答应啊!营……营长!请您三思后行啊!”
“我很感谢你从军以来的贡献,你不也对死去的第三分队弟兄们感到愧疚吗?现在正是你赎罪的最好机会,也为你所尊崇的政府奉献忠诚吧!”
“不……不!这并不是我想要赎罪方式啊!”
莫里瑞拉死命挣脱著黑衣人的压制,同时也愤恨的哭喊著。
“在此——我替政府向你道谢!我也会照顾好你的家人,你就放心去吧。”
“不——————!”
无奈十人的力气自己实在无从挣脱,自己也被当作待宰的猪只被抬了起来。
眼眶都被愤恨的泪水打溼了,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然而——
那道将自己推入地狱的仇人依旧清晰的烙印在视线中央。
那副故作不舍的脸庞掺杂真实的邪笑,嘲讽著身为弃子的自己是如此愚昧。
目送自己离开的嘴脸竟然是如此的丑陋。
从心头萌生出的怒火将那副嘴脸融化,宛如蜡烛缓缓溶解时呈现的歪曲。
歪曲的仿佛魔鬼般寒蝉。
心中的愤恨已经无法控制。
待宰的羔羊停止了呼救,只剩下抖动的身躯仍在挣扎。
那并非是对于痛苦的求饶,而是因为怨气而积蓄的力量,是打从心底想要杀死营长的欲望,更是痛恨自己无能改变现况的气愤。
也许因为情绪崩溃而昏厥,营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取代的,是不明的黑暗垄罩着自己的视线,四肢神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已经感受不到丝毫寒冷。
一道恍惚的身影从黑暗深处显现。
正在失望与愤怒徘徊的莫里瑞拉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然而——
耳边出现了熟悉且令自己感到恐惧的声音。
《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了吗?》
是谁……?
不清楚是因为阖上双眼抑或是视觉被剥夺,莫里瑞拉就像只无头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