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桃栀反方向拉扯自己的小辫:“你别跟我脑袋过不去了,你赶紧去看看自己的脑袋吧,都长草了。”
晏沁北摸自己头,被他突然撒手的力道反弹开去的桃栀,从凳子上摔下来,疼到屁股又开花。
晏沁北的眸色渐趋冷沉:“所以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重要吗?反正不是你的。”桃栀在翠儿的帮助下吭吃吭吃爬回凳子。
晏沁北突然欺身上前,又猛地一把揪住了她的小辫,刻意压低的声音透出狠厉:“你说我要不要杀母留子?”
咦呦~这样的师兄好可怕!
桃栀问:“你为何要留下孩子?”
晏沁北唇角轻扯:“给你做个伴。”
本来是非常妙的提议,可配上他恶狠狠的眼神和凉飕飕的口吻,桃栀满身的小肥肉抖了三抖:“我、我不缺玩伴,确切来说,我不喜欢熊孩子,我跟他们有代沟。”
“既如此,那便都杀了罢。”晏沁北眸中锋芒一收,顷刻恢复死水无澜的淡泊。
桃栀浑身汗毛倒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在和谁说话?”
“我的暗卫。”晏沁北身子后仰,闲适地倚靠在了宽大的椅子里。
凭敏锐的第六感嗅到一丝杀气从自己屋里窜出往隔壁锦绣宫去的桃栀,老神在在地感叹了句:“杀人解决不了问题。”
晏沁北眯着眼看她,饶有兴味地想听听她的下文。
“根据我多年看狗血剧、脑残剧、抓马肥皂剧的经验……”桃栀于是头头是道地掰扯起来,“小狐那日赶到现场,看到的是西小蛮死在血泊中,而西小梅衣不蔽体、脑壳触地,这说明啥?说明当时黑衣人已经遵王后令,将西小蛮就地格杀,又因西小梅也在现场,所以他们恶从胆边生、色从心头起,咔咔咔,强暴了她!”
桃栀一边说,还一边拉扯自己的衣衫,虽然没有撕碎,但是袖子撸起、裙裾撩起,嘴里相应蹦出虎狼之词,令晏沁北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椅子。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她说到激动处,直接跳上了桌子,“西小梅自己知不知道,她肚里崽崽的亲爹是哪个?”
“这重要吗?”晏沁北反问。
桃栀立定在桌面中央,保持着思考者大卫的雕塑姿势想了想,摇头:“不重要,只是她原本可以成为你制衡王后的棋子之一,可惜马上就要被你的暗卫杀死了。”
“寡人不稀了用女人来制衡女人。”晏沁北鄙夷地哼了句,“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