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嫖光了,就是输没了。”
“那想必是真的死了。”桃栀说。
“寡人不想亲自出面对付李武,利用李散做草寇的头目,让他和李武狗咬狗,寡人才能干干净净地上位,可现在,寡人不得不亲自动手。”
每当他“寡人寡人”地吹牛逼,桃栀就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好好一个秘境副本,被他一个人带歪,瞧给他能的!出去后回放,不被整个毓寿宗追着打,桃栀跟他姓!
“王不必忧心,王是普信男,一定会成功的。”心里再生气,桃栀面上也是温顺柔和的。
“何为普信男?”
“普信男就是普天之下最有自信的男人。”
“那寡人当得起这称号。”
“是呢。”桃栀掩嘴轻笑。
又一晃两个月过去。
桃栀“怀胎七月”了,可身体越来越虚弱,似有“早产征兆”。
平日里,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即便如此,她还是一日比一日消沉下去。
“宣布早产亦可,反正傀儡我都找好了。”晏沁北说。
他已经直接坦言“儿子”就是傀儡,不知道哪家可怜的娃要被他当成提线木偶放在那把冰冷的龙椅上,为他掌控权力的野心提供门面。
“我也准备好了,你决定吧。”桃栀说。
她准备好了,也就意味着梁皇后和李散准备好了。
“今晚你就生,起义军将在凌晨攻入皇城,明日一早,我便带着我们的儿子入主金銮殿。”晏沁北说。
起义军是他助长的、西凉兵早已蓄势待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唯独桃栀……
“明日之后,我便放你自由。”晏沁北看着躺在床上的病美人,眸色黯了黯。
“我恐怕没有几天可活了,自由什么的,于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桃栀最后还是想戳一戳他的心,不知道他会不会心疼。
然而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这段时日感谢你的配合,你死后,我会给你立个碑,香火供奉不断。”晏沁北说。
好一个无情的渣男!桃栀别过脸去,眸色在昏暗中凝起愤懑:真的栓Q!
晏沁北走了,风风火火离开府邸准备大干一场去了。
桃栀当即撑起最后的精神,翻出了床底下藏着的那几块碎裂玉玺。
晏沁北实在是太自信了,自信到觉得无人能阻他的道,所以连传国玉玺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