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处点燃,想要通过硫磺来混淆视听,让我们误以为凶手就是胡安,而我们之前,也确实是进入了那人的圈套,进入了误区。”
听到陈弘毅这番滴水不漏的分析,饶是杠精郑远道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不过,他还是继续反驳道。
“你说到这,也只能证明胡安不是凶手,又如何能说明凶手是马青山。”
我靠!这比是我的捧哏吧。
“接下来我要说的,正是马青山的问题。”
“我对于他的怀疑,主要基于三点。其一,我刚刚说了,有人混淆视听,在大火发生后,将硫磺和硝石放下墙壁,谁才能在救火的时候完成这一系列行为而不被众人怀疑呢?
显然,他肯定就是马府之中的人。
其二,我在数个时辰前,盘问了马大户义子,管家马青山,他说在纵火之前,除了胡安以外,没有人进入过。也就是说,内堂,只有马青山进去过。
而我们已经排除了胡安的嫌疑,那么满足前两个条件的,就只有一个人。
他就是,马青山!
其三,马大户虽然年事已高,不过还没有丧失行为能力,为何不能从火海中逃出?
所以我怀疑马大户并非是死与火中,而是有人先杀死了他,故意伪造现场,用马大户死于失火来迷惑我们。
根据以上的数条证据,我怀疑是马青山先杀死了马大户,而后为了毁尸灭迹,故意室内纵火,并且他早有图谋的将嫌疑转移到胡安身上。”
听到这,大厅内的两人都毛骨悚然,听了陈弘毅的分析,他们也是觉得案件真实的在自己面前还原。
马青山先是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了毫无防备的马大户,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卧房点燃,直接人为的制造了这一场漫天大火……
不过,刘青天还是有些云里雾里,连忙问道,“等等,陈弘毅,马大户也可能是在失火时正在熟睡,没有听见动静呀?”
“刘大人英明,至于我是如何得知马大户已经在失火前死亡的,就让他来告诉你吧。”
陈弘毅打了一个响指,对着门外喊道。
“仵作,进来吧。”
说罢,中年仵作佝偻着背,颤巍巍的领着数人进来了,他身后的人还负着一个竹制担架。
陈弘毅来到担架前,将担架上的白布猛的掀开,里面赫然躺着马大户的尸体。
看着冰冷的尸体,长期居于高堂,养尊处优的刘县令皱了皱眉头,强忍着恶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