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又注意起了称呼,狠狠的训斥道。
“他小麽,怎么就不能叫姐姐了,不叫姐,那不是占老娘便宜!”欧阳飞霞转身叉腰怒目瞪着张彪,又忘了压粮的事。
“咳咳,今日之事,绝对机密,先不要外传,我先回去了。”于小渔交代一句,不等二人搭话,刺溜就跑没影了。气的欧阳飞霞冲着张彪就是一顿乱拳,张彪不能还手,心里咬牙切齿的说道:“二弟呀,你要是不能拿下飞霞,看大哥怎么收拾你!”
转眼就到了三月二十,这日一早,鸿宇楼就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一楼大厅摆满三十三桌,二楼包厢也是也是全部打开,最大的包厢布置成了主厅,大红的寿字高高挂起。
临近中午,各路宾客也是携礼而至,县城各路地主富绅,达官贵人彼此寒暄,门口的礼宾官唱和不断,秦盛才也是红光满面,高坐主厅,陪着周致人打趣闲聊。
于小渔三人一早就各自召集了人马,为了防止消息泄露,都没有告知具体任务,只让他们分散潜行,各自在目的地集合,等时辰差不多了,三人又各领六十匹人马,直冲三庄而去。
张彪带人赶到秦家庄,因为今日是秦盛才的寿辰,庄子里也是喜气洋洋,老远就看见鲜红的绸缎迎风招展,秦盛才本意是中午在鸿宇楼宴请宾客,晚上回庄举行家宴,这次也是安排了诸多下人进城照应,庄子里留的都是老幼家眷和一些雇农。
本来这秦家庄也不叫秦家庄,李承佑登基的时候,庄里还有四五个大姓,家家都有几十亩薄田,可是短短十年,庄中土地尽归秦家,连带附近几个村子的土地也都成了秦家的,因为这里离县城比较近,方便一些,所以秦家从别的庄子搬了过来,改成了秦家庄。
张彪带人出现的时候,秦家庄的人都傻眼了,谁都没想到今天会有土匪来抢粮,而且是来秦家抢粮!留守的管家登门大喝道:“哪来的土匪,不知道这是秦家庄吗?!我们老爷是县令的好友,大少爷是县里的都头,谁敢来骚扰我们秦家庄!”
这老管家话音刚落,就听嗖一声,一支利箭插在胸口,当即跌落房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张彪大手一挥,众匪开始爬墙的爬墙,撞门的撞门,不多时,这秦家大院就破了。
众土匪把秦家男女老少全部集中在前院看管,又驱使雇农搬粮运草,挖坑找钱,一顿忙活下来也到了中午。
“秦家的雇农站在一边,秦盛才的家眷站在一边。”张彪扫视了一眼,等众人站好,接着说道:“雇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