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致人是周为辅的侄子,心里也有了主意,你侄子搜刮的钱财都进了你的腰包,碰到麻烦了让我剿匪,哪有这么轻松。
“实不相瞒,这内乡县令是我的族侄,唉,我这侄子一心为民,都是一心保地方平安,才惹了这般祸端,真是可怜啊。”周为辅听出了王超的意思,连忙解释一番。
“周大人,这周县令一心为民,惨遭不测,我本该立刻下令出兵剿匪,可是你也知道,陛下诏书都下了两个月了,这三川郡的大人物还都没个响动,要是闹出个一二三来,我也是为难呀,本来就捉襟见肘的兵力,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我也担待不起呀。”王超不见兔子不撒鹰,哪能三言两语就让他替你跑腿。
“再说了,这内乡偏远,一路车马劳顿,军士们肯定颇有怨言呀,这才开春不久,离夏收还早,粮草也不济呀,我看不若等秋后,我派重兵前往,一举歼灭这帮匪徒。”王超也是一脸为难的说道。
周为辅哪还不明白,没有银子怎么办事,当下寒暄几句,告辞离开。
一回到府邸,就给周致人写了封信,大意就是赶紧送钱来,那王都尉没钱就没兵。
周致人接到信,也是气的咬牙切齿,我可是堂堂的朝廷命官,往日也多有孝敬,现在全家被杀,剿匪还得自己掏钱,更何况自己全部身家都被抢没了,这不为难人吗。
没办法,匪还得剿,不然这县令的威严就没了,怎么再重新聚集家业。
还是鸿宇楼,不过这次却不是张灯结彩,大宴宾客了。
鸿宇楼二楼包厢,周致人阴沉着脸坐在主位,看着十几个地主老财,手中转动着酒杯,狠狠的说道:“这不光关系本县的安危,更是跟诸位息息相关,这贼人不死,你们也很难安宁。”
原来这有头有脸的聚集到鸿宇楼,正是商量怎么剿匪,周致人意思很明确,在座的诸位要么拿钱,要么出人,总之要把这土匪给灭了,以往剿匪多是众人出点钱,走个过场,可这次都知道,走不走过场不知道,钱肯定不会少出,谁叫县令被人抢了呢!
“秦勇,你来说说这伙人的情况。”周致人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秦勇。
“是,大人。这伙贼人是卧牛山黄龙洞的土匪,大当家是本县以前一个铁匠的儿子叫张彪,但是领头的却是一个叫于小渔的人,这个人来历不明,但据说武艺高强,奸诈狡猾。目前黄龙洞有多少人暂且不知。”秦勇跟黄龙洞有深仇大恨,这几个月也一直在查找线索,终于确定了是黄龙洞所为。
“不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