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军营,彭越碍于宋仁投的面子,却是也没怠慢他们,亲自传授了三人诸多武艺,就安排他们进了军营,自是希望他们在营中历练,早日能独当一面。
张开张山两兄弟年纪较小,还算勤勉,武艺也掌握的比较娴熟,宋飞石可就大不一样了,虽然宋飞石一直羡慕于小渔和上官云的武艺,不过无奈学武之事最是耗费体力,哪能一蹴而就,到了军营因为有彭越的关系,队长,百夫长都格外照顾,底下士兵也是百般讨好,结果宋飞石不仅武艺学的不怎么样,还沾上了赌博酗酒的恶习,平日更是懒散,嘴上却天天自封飞石将军。
彭越虽然有所耳闻,却并未放到心上,直到今日视察兵营,早操时间,众军士都在演武场操练,宋飞石却是因为昨夜和几个兵痞喝酒赌博玩到深夜,此刻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彭越眼里哪能容得下如此浪荡纨绔,当即让上官云把宋飞石从床上拖了起来,挂在演武场的木桩上,在五千官兵的面前,先领了数十记鞭刑,又被泼了两桶凉水,差点昏死过去。张开张山见大哥被打,也怒气冲冲的从队伍里出来,结果还没走到宋飞石旁边,就让上官云带人给绑了起来,这次三兄弟可算是出了大名了。
随后就是百夫长把三人的行李扔到了门外,彭越托人带话,哪来回哪去。
宋飞石羞得满脸通红,背着行李走出了军营。
宋飞石听见张开张山嘀咕,也不说话,心里暗暗发狠:“彭越,上官云,老子早晚整死你!”
三人走了半响,张开张山见宋飞石不说话,只当是心里难受,也不再追问去哪,默默跟在身后,眼见太阳顶在头顶,已是热的大汗淋淋,腹内更是空空如也,饥肠辘辘,兄弟二人肚子叫的声响都赶上打雷了。
宋飞石也是又饿又累,尤其是身上还伤痕累累,正想找个地方凉快一下,抬头却见远处有一个凉亭,人影晃动,当下招呼两人向前方走去。
等三人走近,才看清这是一个茶摊,好像是一个商队正在此处歇息。听那口音似巴郡中人,正隐隐谈着太原,邯郸,杨家等字样,三人此刻口渴肚饿,走进茶摊找了个桌子坐下。
“伙计,赶紧来三碗茶水,再整点吃的。”宋飞石坐下就吆喝了起来,刚说完往怀里一掏,我槽,银子让百夫长这狗日的给昧了!
宋飞石拿眼角余光瞅了瞅张开张山,见这兄弟二人两眼放光盯着倒茶的伙计,心知这俩兄弟也是渴坏了,身上也定是一文钱都没有,平素在军营这二人也不花钱,发了俸禄都交给宋飞石,宋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