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感觉一坨东西掉进了嘴里,黏黏糊糊,苦的要命,最主要的是臭气熏天,要是有人跟他说这是屎他都会相信,忍着恶心咀嚼了几下,心里发苦,这东西不仅腻人,还粘牙,那是牙齿到哪里它就到哪里,更主要的是那种苦真的无法形容,夹杂着浓烈的臭味就好像大冬天一个臭脚大汉一脚踩在黄连上,而你又不小心给这黄连吃了一般,苦不堪言。
痛苦总是很漫长,米太白眼角噙满了泪水,好在这要还是有些用的,一股清流自喉咙缓缓流下,流入四肢百骸,只觉得全身舒爽没有那么疼痛了。
就在米太白正在享受药效带来的舒爽感的时候,神秘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小了很多显然不是在和他说话,“唉!这是母猪尿和人中黄加多了吗?怎么会这么臭呢?不对,不对,看来这比例还得改改,这种等级的丹药应该很香才对,师兄真的不靠谱,给方子也不注明了剂量,罪过罪过!”
米太白心中叫苦不迭,母猪尿?人中黄?这还有他没说的药呢?这是拿老子试药啊!这要是能动,恐怕米太白就要站起来好好和这个神秘人理论理论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米太白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天,不知道是药的缘故还是导气的缘故,时睡时醒,身边也就李墨白和公孙浩然还躺着,段百炼、老酒鬼还有玉无瑕不知道去哪里了,或许是醒了,或许是被什么人转移到其他地方了,不过米太白第六感还是觉得他们应该是醒了,因为在他睡着的时候,恍惚间感觉有人在抚摸着自己的额头,那粗糙的大手,那熟悉的老茧,还有那挥之不去的酒味,不是老酒鬼还有谁呢?
夕阳西下,这里应该是坐北朝南,因为太阳可以照在身上一整天,血红色的光芒撒在云海之上如同翻涌的血海一般,一股熟悉的味道钻进了鼻腔,米太白下意识的咬紧牙关,可惜那双好似铁钳的手不留情面的捏住了下巴。
“吃药,今天这个比例应该不会错,你嚼两下!”神秘人的声音响起。
米太白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如孩童般的道士,看着他脸上纯真的笑容,咕嘟一声,用力的将药咽了下去,因为药太大,卡的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不停的咳嗽起来,“前辈,你这药怎么越做越硬啊!差点没给我卡死!”
“叫靓仔的啊!叫前辈不是给我叫老了吗!”突如其来的广普,“顶你个肺耶,不是让你嚼两下,这次母猪尿可是只放了一点点啊!人中黄也没有加,炼药的时候我还闻到了药香,你个扑街仔居然直接吞下了,没得反馈,我下次按照什么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