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几个？”叶文一边抹一边问道，发现对方的手猛然抽回去，伸手拍了一下嗔道：“别动！”
“额……没数，感觉超过500个了。”
在娇嫩的小手轻轻摩擦他手腕的时候，葛雾猛然一缩，然后又被对方拉了回去，只能作罢。
“怎么可能那么多？一共才500个观众啊，不可能每个人都找你签名的。”
“有观众说是给家人朋友捎的，就多写了几个。”
“哦。”
叶文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笑道：“我看你之前演的角色里有跟异性接触的戏啊，刚才是装纯么？”
“哪个？”刚说完，葛雾就感到自己手腕上擦药的手从轻抚变成挤压，这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估计是之前抽手的动作。
他讪讪道：“额，戏里也没谈过恋爱啊，演过的角色都是婚后的，要么就是渣男欺负前任的。”
“这么说谈恋爱经验为零了？”
“哪啊，谈过一个。”葛雾仰着头。
叶文点点头，悠然道：“一般来讲，男性和女性说交过一个女朋友时，那就是没谈过。”
“哪来的诡论。”
叶文盯着他，直到看的对方不好意思并且突然靠前，才笑道：“本来就是诡论，不过看你强撑的样子，应该确实没谈过。”
“你嘞，理论这么精通，谈过多少？”葛雾不甘继续被攻击，反击道。
“∞”叶文随口道。
“那就是也没谈过喽。”
“你猜。”
……
“葛老师回来了么？”
两人没有营养的刨根问底的废话被敲门声打断，彼此看了一眼，迅速分开。
葛雾把药水拿在手里，走到门边，开门。
门外站着李宪，还有个带着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这位是汪董？”葛雾回想起刚才李宪的话，清芝的老董想跟自己见一面。
“我是。”汪正伸手打量着他，看了看对方手里的药瓶，询问怎么了。
葛雾解释因为签名太多手有点酸，就委托叶文去买了瓶，顺便和她讨论4强赛合唱什么歌。
李宪和汪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多问，也不提议进入休息室，就在门外站着。
葛雾问道：“汪董，您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葛老师。”
汪正解释刚才听完《世界第一等》觉得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