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张明溪和顾伟站了起来。
“竟然还有这一手!”刘新潮、程余、殷诚也坐不住了,这一刻他们也觉得台上那人太不可思议了。
而观众们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一个卧槽似乎不足以表达。
而台上的葛雾依然在“啊”,只不过,起初带着气声,是一种压抑的空灵。
然后慢慢变实,音调一直增高,加入更透亮的头声,像一把散发着红芒的针一样。
音调仍在升高,很多人已经有些天灵盖发颤,耳膜发疼了。
最后,就当所有人以为头声也支持不了情绪,将要转入假声时,却都猜错了。
“啊~~!”
花腔,一个男性歌手竟然能用出来花腔这种技巧,这不是女歌手独有的美声技巧么?
而且,为什么听起来丝毫都不挤卡?
台上唱歌那位,现在只是没拿话筒的那只手微微抬起,一点大幅度的动作都没有,竟然这么简单,如此丝滑,这是人?
“谁在门外离开。”
“啊~。”
这首起初听名字被认为是特别无聊的歌,被葛雾以极度病娇的“啊”字收尾,眼前的余光不再是黑与红,渐渐变得明亮。
预料中的尖叫声、掌声也如期而至,甚至他还听到了夹杂其中的优美的普通话与方言。
“卧槽!”
“太他妈牛逼了”
“牛逼!”
……
呵,跟片场时别人夸自己的表演和奇思妙想的台词时一模一样,没有太大差别。
小幅度抖了抖腿,重新站好,身边响起路佳的声音。
“‘泡面’老师,冒昧问一句,您是男歌手吧。”
葛雾没有直接回答,举起话筒,拍了拍,同样被歌手惊的够呛的工作人员才连忙跑上来送话筒,但却没有人想指责不敬业,毕竟谁又没被吓到。
“是。”
听到这么确切的答复,很多人还是不信,但也只能是口头上不信了,总不能让人脱衣服证明吧。
“你真的是凤梨人么?”路佳问道,最初第一首歌时刘新潮说一个人唱歌时的口音是很难改的,可刚才这首《门铃》真的是一点凤梨腔都没有。
“可以是。”葛雾随口道。
“!
!”
观众们抓狂了,吁声响起,什么叫可以是?难不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