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退出来,我还不知道他俩谁能赢呢。”
荼驭边走边说,细细思索,“这两个人的路数差不多,又刚又猛,都还带着点阴狠,而且实力都差不多,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两个人单纯比试,不用道具也不用蛊虫,那谁输谁赢确实是在一招一式之间,看点运气。”
衍岚和前面两个提着鱼篓的苗女隔着点距离,闻言无奈一笑:
“但这里是侗花村,是阿昇的地盘,他是这里大长老的孩子,也是未来的大长老,你觉得他会输吗?或者换种说法,会有人看着他输吗?”
“比武就比武,讲什么人情世故啊!”荼驭不服气,“一点都不纯粹,有没有点武德?”
衍岚稍稍一耸肩,失笑:“你说得对。”
[这小姑娘是个武痴?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个人,也是个武痴]
[楼上是说辛善?别吧,辛善可没有这么多话,冰冷冷的小御姐,懒得搭理直接几个字怼死,然后死亡威胁。]
[是啊,而且咱大姐头不喜欢粉色吧?她之前拒绝那个老玩家的社团邀请时不是说人家的邀请函粉嘟嘟的,她不喜欢这么娇嫩的]
[这小姑娘和辛善作风有点像,估计是模仿,要真是她,这人设不得崩稀碎]
衍岚看着面前划过的弹幕,握拳抵唇低头憋住笑意。
“你跟着前面的两个孕妇,她们要去哪?”
“去岩三座。”衍岚收敛情绪,“就是昨晚说的祈福的地方,她们会去河边放生鱼。”
“哎,怎么又是这个疯女人?”
嫌弃语气的苗语一出,衍岚就投去目光。
狭窄曲折的羊肠小道上,头发乱糟糟的女人从小山斜坡上滚下来,衣袍布满褶皱,沾染一些排泄出的秽物,在翻滚爬起间露出伤痕遍布的身体。
整个人的精神恍惚,浑浑噩噩往前走,嘴里似乎在喃喃着什么。
“她怎么又跑出来了?不是说她家男的用铁链子把她拴住了吗?”
“没了身子生了孩子了还不老实,活该变成这样!都在我们侗花村扎根了还想着不守规矩,还差点砸毁了庙里的萨岁神像。”
来往的村民边走边议论,捏着鼻子绕开这女人。
前面那个拎着鱼篓年轻点的苗女心有不忍,拽了拽年长女人的衣袖:
“瑶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谁家的媳妇?”
“她是村里阿满家的媳妇啊,你不知道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