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岁祭的循环……”
垂下的手心中滑落飞刀,阿昇语气漠然:
“还是那句话,你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如果没有事就不要在这里烦我,我看你脑子是有问题。”
“我脑子确实有病,可这里的时间都扭曲了,我不傻。”
衍岚的视线划过对方手心,不太在意地收回,漫不经心又颇为好笑地开口:
“1994年的日历时间,1991年的支教日期,但这里的人乃至白鳞的记忆都是错乱的,十几年,二十几年,最近的也说是五年前。”
“就凭这个?你问的不是上了年岁要被村子折腾疯的女人,就是还没有成年的孩子,用她们做根据你怕是疯了。”
阿昇冷声:“二十多年前确实有外乡人来过,或者说这些年一直有外乡人被带进侗花村,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也听说你遇见了那个外乡女孩,但她不是老师,她只是个渴慕回到学校的外乡人。
“我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个村子里,所以瑶姐说她来了很久是对的,她说的时间才是混乱,如果你的推论这么不堪一击,那我劝你还是收敛收敛。”
“能听你说这么长的话,真是难得。”
衍岚感慨,“不过我只需要确定支教日期是1991年。”
刚刚的逻辑链里,阿昇确实默认了这个信息。
阿昇预感不详:“什么?”
“信号塔地基的建筑生锈年限至少是十几年,循环会影响生物,但不会影响到物质,尤其是分子层面。”
衍岚套话完成,坦然反问:
“既然支教时间是1991年,就算是91年一月份来到侗花村,短短三年的时间是怎么达到十几年的腐蚀程度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暗示,比如圆形循环的土楼,首尾衔咬的小蛇。”
还有社君那里明晃晃的暗示,那些必须借助外力打断的,不断循环奔跑的老鼠们。
“还有你那些话,不都是在说侗花村的现状是在恶性循环?
“罪恶不断累加,痛苦不断增值,甚至因为我们这些外乡人的到来产生不稳定,我们就是这个封闭世界中的变数之一。
“因为我们这些变数,陷入循环中的村民开始出现记忆误差。
“你那么强调萨岁祭,要在萨岁祭之前让我们离开,是因为萨岁祭开始后循环就会重启,所有离不开的人都有可能成为循环中的一员。”
衍岚右手抬起,四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