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刑的!”
主任寒着脸:“你怎么这么不冷静,情绪这么不稳定地到这里告状,你和别人说了没有?家长呢?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很羞耻吗?就是发生了你也不能随便说出来!”
商云面色惨白。
衍岚抬手覆盖住她攥紧的拳头,只觉得冰凉。
冰凉到可怜。
明明自己什么都做没错却在结果上承受了最大的伤害,并且不能崩溃不能歇斯底里,不然就会有人说“不值得同情”,然后她变成了“疯婆子”,成了最活该的恶人。
“是你怂恿她来这说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的?你知道这种事说出去对学校的声誉有多大影响吗?你知道这种事又对商云有多大影响吗?她甚至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被强暴的骂名!”
主任突然看向衍岚,神情狰狞,儒雅的人皮像是在某个瞬间被撕下身:
“你告诉我她要怎么活下去?你就不知道换位思考吗?你这样做会让我和她的家长都很担心的!社会提供这么多资源来教育你,不是让你在这里挑拨离间打小报告的!”
罪名……
“‘被强暴’怎么会是罪名?检举怎么成了过错?”
衍岚扯了扯嘴角,在进入这个副本后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声音的重要,她不能说话,无法发声,只能打手语,甚至怕手语速度过快对方看不清,这从天然角度变成了劣势:
“商云是受害者,她不是施暴者,你为什么要向她进行指责和猜疑?为什么要去不断地强调‘她被强暴了以后怎么办’,这不是你嘴里的担忧,这根本就是无关的联想。
“越这样说,你向她施加的‘后果’就越大,我想正常人不会把‘这个女孩溺过水’和'‘她后半辈子怎么办’联系起来,因为这两件事本就毫无关系。
“而且‘被强暴’和女孩的一生、声誉、后半生的生活环境,没一点联系。就是因为有人一看到就往上扯,它才和这些牵扯越来越深,成为这些受害者不能诉说,只能向胃里咽的刀子!”
“你说出来又怎么样?”
主任躲闪目光,有些烦躁地摆了下手,恶语相向又实话实说:
“人家那是响当当的关系户,根本就是你不能动的,你就是再在我这诉苦我也帮不了你。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摆正自己的位置,最重要的是不要恩将仇报——我今天要是帮了你,我的饭碗还要不要?我的生活还要不要继续?”
“再说商云啊,全校这么多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