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赚了银两。”
“两月前领到三个人的奖赏钱,我却私吞大头,只给剩下两人边角。”
随着这些阴私之事的透露,尸手渐渐放松,且有朝棺内缩回的倾向。
讲着讲着,王麻却忽然一顿,朝后方人群瞥了一眼,模糊脸庞隐藏在昏暗中,看不清具体模样。而腐朽发黑的尸臂就在脸前,鲜血染红他的眼目。
他略显犹豫的目光逐渐变得阴狠。
“在一年前,我作为杂役给队正送东西,碰巧穿过他家前的密林,听到些奇怪响声。
于是悄悄过去窥探,哪想见到一对男女正在林间。
男的是书坊的小白脸,颇有些英俊。女的身材丰腴,穿金带银,丝料薄纱,全都铺在地上,正是队正的妻子。”
“我藏在石头下,一声不敢吭。
那男的是个不中用的,没一会便不行了,匆匆离去。
我想偷偷离去,但心中旖旎不断,鬼使神差地便走了出去,本来只准备讹诈些银钱。
谁想到那衣衫凌乱的夫人,见到我颇显强健的身躯,竟然开始搔首弄姿,还答应给我双倍银钱。
嘿,有这好事!”
“早听闻队正仗着翼守的关系,放浪不羁、留连风月,被掏空了身体,连家中美娇娘都伺候不好。”
看着王麻令人作呕的模样,即使没有肮脏的血迹,也难以归类为正常人,这得有多饥渴啊?
黑暗中有一人已经火冒三丈,若非被噩兆限制了行动,恐怕早已提刀来砍。
堂堂翼守侄儿,自诩风流倜傥,嚣张跋扈,连新任府主面子都不卖,想不到被戴了如此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让人叹为观止。
此话说完,尸臂竟然猛地缩回一大截,只剩几根手指搭在棺材沿。
眼见尸臂威胁退去,王麻兴高采烈,再加上说出这等密事,不可一世地穆鹤却无能为力,顿时有些得意忘形。
“嘿,回味无穷啊。
等到你们这群狗东西被杀掉,爷走出去,不仅穆鹤的夫人,还有闵家的小姐,苦家……”
话音未落,棺内灯火闪烁,尸臂猛然探出,捏住王麻的头颅。
“啪唧!”
嘶哑艰涩的嗓音继续传来。
“穆鹤!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