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阴玄子才是日月玄教教主呢!”为首的那个蒙面人怏怏道。
“阴玄子徒弟!阴玄子何时收女弟子了?”老前辈心中惊诧不已,但又转念一想:江湖传言阴玄子有一独生女,难不成是圣姑阴紫柔……
“谁是教主都搞不清白,难怪江湖上嘲讽日月玄教是魔教,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还有你们这帮阴派,既然自报家门,为何还要蒙面呢!岂不自欺欺人!”
“你这老和尚说话不着边际,我们谁是教主和蒙不蒙面,关你何事,你应该追查谁暗器伤人才是!”为首的那个蒙面人嗔责道。
“贫僧追不追查,那又关姑娘何事?你这姑娘为何如此心急呢!”行意和尚反唇相讥。
话说为首的那个蒙面人,正是日月玄教阴派掌门阴玄子的独生女阴紫柔,江湖上传说其容貌绝色,如仙人白玉,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貌美不可方物,再加上其轻功卓绝,来如风、去如影,只可惜无人能一睹芳容……
阴紫柔左右站立的是其护卫阴冰儿,阴雪儿,乃阴玄子得意弟子,剑中双英,剑使得轻灵翔动、出神入化、剑光到处,落叶纷崩,倒在其剑下的阴魂,不计其数;其中阴雪儿不仅剑术高明,而且为人激灵,觉察到圣姑阴紫柔心急说话失言,轻轻拉扯她衣角示意。
“你这老和尚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们追捕淫贼阳韭,路过此地,恰巧碰到阳派弟子又暗器伤人,鸣不平,否则,我们才难得理你许多事呢!”阴紫柔巧言嗔道。
“淫贼阳韭?”
“就是你们阳派的淫贼!”另一个蒙面人敞开嗓门嚷道。
“罢了,罢了!你们的丑事就先搁一边去,现在,贫僧要让暗器伤人的付出代价!”行意和尚忍无可忍地大吼道。
老前辈心想弟子阳韭年方十四,为人敦厚,不知为何跟阴派人扯上这摊子事,要是被她们抓住,将受到阴毒极刑,生不如死,心中甚是担忧起来,想到这许多年来,我们阳派处处隐忍退让,而阴派却得寸进尺,恨不得阳派立即消失,在地球上只有……
“唉……”老前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老朽是阳派阳玄子,那枚针的确是阳派所造,老朽不才,没能管理好铸造处保密防护,造成许多梅花向阳针流失在外,但老朽可以保证,今晚的暗器,并非我和阳五所使,还请大师明察为妙!”
“你们制作的梅花向阳针,不是你们所为,还想诬赖他人不成!你叫贫僧如何明察?”行意和尚不耐烦道。
“这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