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忙不迭地点头应下,撤离了客厅。
孟老爷子看不惯孟朝歌这种姿态,冷凝着脸:“谁让你坐下了?还有没有一点家教教养?!”
孟朝歌懒洋洋道:“这问题您别问我啊,我的家教教养怎么样,那里有孟家清楚啊?”
说话间,她的视线挪到了孟琳琅的脸上,无来由的,孟琳琅不自觉地偏了偏脸,但又马上反应过来,转正过来瞪着孟朝歌。
现在爷爷就在旁边,她就不信孟朝歌还敢乱来。
孟朝歌慢条斯理中含着纯粹的疑惑:“你的脸上好像有个掌印,红红的,好像还肿了,是因为什么呢?”
孟琳琅脸一阵青一阵白。
孟老爷子也注意到了,侧过头,皱起眉头问起:“你这是怎么回事?”
孟琳琅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孟朝歌就先替她说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简单地和我打了个赌,赌输了,挨了这巴掌,也是没有办法的。”
孟琳琅一听,瞳孔放大:“你胡说!”
“不过,你是不是还忘了,我们的另一个赌注啊?”孟朝歌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孟琳琅。
孟琳琅:“什么赌……”她话刚说到一半,马上想了起来。
叫爸爸。
孟朝歌轻笑出来,她就像是幼儿园的老师一样,以一种鼓励的神态望着她,像是在说:说出来吧,错了也不要紧。
孟琳琅脸都涨成猪肝红了,死死地咬着牙,半晌不肯吭声。
孟老爷子也坐在了沙发上,见状眉头皱的越深,“什么赌注?”
孟朝歌遗憾地叹了声,“看来这声爸爸我是听不着了。”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孟老爷子一巴掌就拍在了茶几上,直把刚倒了水走过来地佣人吓得一咯噔,手中的水都洒出了大半,她忙稳住,低着头惊心胆颤地送完水,连孟朝歌的一声谢都没听完就赶紧离开。
“胡闹!荒唐!”孟老爷子勃然大怒,“你知道你说出来的是什么话吗!强迫自己姐妹叫自己爸爸!你看你还有点样子吗?!在晋城的这些年是不是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孟朝歌仍旧泰然自若,八风不动,将还剩一半的水拿起来抿了口,这才不紧不慢地回道:“我没忘啊,我这不是刚去参加完您的寿宴么。”
孟老爷子:“你竟然还敢跟我提这件事!上次叫你去认下错还跟我犟,还把宋家给我找来了!这是想给我施压吗?孟家已经发了断绝关系的声明!我们孟家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