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钰坤虚扶在双刀之上,环顾着周围搬运物资的披甲兵士,就像是一条尽忠职守的牧羊犬,帮牧民放牧羊群一样。
一旁的叶昊然坐在超市的货柜上,漫不经心的啃着苹果,一不注意咬到一块有些软黄变质的,连忙呸了出来。跳下柜架,拍了拍高钰坤肩膀,说道:
“我说,兄弟,咱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把东西带回去就行了,你这站着盯着看,我都不自在,更何况他们呢?听我的,来,咱去搞点小酒喝喝,这大热天的。”
高钰坤扫了他一眼,偏了偏身子,没让他巴掌继续落下来,换了个位置继续看守,叶昊然自讨没趣,瞥了一眼忙碌的众人,感觉没注意到自己形象受挫,放心地坐回去。
也不管人家不接话,继续说道:“你说李禹哲他好好地,把咱俩派出来就为了收集物资、当监工这不是大材小用嘛?
你的太极拳静中有动,我的咏春拳更是得了我太爷爷几味真传!放着咱们俩过来干监工的活,而不是跟他征山伐道,我可真想不通。”
高钰坤撇了他一眼,兴许是顾及到同僚的面子,还是说了句:
“想不通就别想,好好把活干完。”
与此同时的国际赛马场的跑道上,常博仁、梁鹏鹏各领着二三百骑手训练着冲锋的技巧并且保持队伍的整齐一致。马场中央的空地上则是乌泱泱站着八九百战士,跟随着李禹哲的动作,练习着挥刀劈砍和举盾格挡的动作。
居于队首的朱凯斌气喘吁吁地问道:“再过两天就要起兵是不是太仓促了?我们现在临时抱佛脚来不及吧。”
李禹哲一边挥舞龙渊上撩,手上动作不停,回答道:“等有等的好处,时间越久,部队的战斗力越弱、老幼妇孺也就越少,到时候接纳他们我们不需要承担很大压力。
但是现在的局势谁也不清楚?柴安纳统治也大几十年了,大多百姓还算活得富足,如果不趁乱,抓住柴安纳自顾不暇、无力镇压的局面。等到他们度过这段时间,我们再想起兵就没那么容易了,咱不能赌每个守将都是李景隆,每个皇帝都是建文帝。”
朱凯斌手中雁翎腰刀跟着上撩,“那我们就靠冷兵器?去冲击枪炮?”
李禹哲摇摇头,变换招式,改撩为踏步下劈,“等到大后天的时候,枪械的磨损肯定会更进一步,而且我并没有说要放弃枪械的运用啊。”
说着冲靠山的位置努了努嘴,“喏,费敖成这不是带着他们在举枪吗?先保持枪械的平稳,熟悉一下握感,弹药毕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