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尊樱歌,他又是何等来头,怎得没听过有这一界?”她突然反应过来,觉得这名字又有些许的耳熟。
“哎呀,我的好祖宗,你可要把阿娘捣晕了,这会子竟还管那么个不正经的人做什么,咱自个已是火烧眉毛要化骨化灰啦,凡事得有轻重缓急,正经的快快离开才是要紧。”阿娘而此确有恨铁不成钢的气恼了。
她扑哧一声笑开,阿娘还真是胆小如鼠,也是了,这么个小小的境地,却是一个风吹草动都会引发出风声鹤唳的效果,人们在闲来无事时借以他人不体面的一面,衬托自身的体面便是最为捷径且为毫不费力的对自身的一个抬高,所以生活中大都数人喜于观赏他人的不幸,从而以此为基点让自身沾染幸的触角。
一个小小的境地,攀龙附凤似的攀扯天界照护,习性里却又是落入凡尘市井的恶俗,竟还流转是非口舌,她瞧着实不上,自当也无所畏惧。
于是,她向阿娘宽解道,“阿娘,不怕,若咱们走了,反倒是坐实了那不好的名头,反倒是显得我们胆小怕事了,咱们就好好的在此,纵是打了又如何,辱了又怎样,难不成天界的圣尊找来,还要翻了这里的天,倘若他们敢造次,我正好借此削削他们的锐气。”
“上清境神灵赎罪,这孩子口无遮拦,有口无心说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阿娘吓得心神都乱了,慌忙跪叩于地,不停的叩头,“赎罪赎罪!”
她收起笑容,“阿娘起来,这里哪有上清境神灵,你正经瞧瞧可不是正对准我,在给我叩头?”
“呸呸。”阿娘抬头横竖看了看,确定自个叩头的正前方是她,于是嘀咕着,真是吓昏头了,气恼之下一起身就是拍打上她,“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娃儿,你才活了十五个年头,其间还有三年是在昏睡,可不能栽在这十五里头啊。”
“哪能呢,保不准我已活着上千上万年光景?”她瞧着阿娘打她的手势,实同只见雷声不见下雨一个道理,与其说是打,还不如说是挠痒痒。
两人在屋里,一个是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实打实的已是六神无主;一个却是悠然自得,毫不在意。
“莫急莫急,还有我呢,我脑子多灵光,心智多全乎,好法子那是顺手拈来。”不想,三师兄子涵竟摇着把雪白的羽扇假模假式的学着仙风道骨的老者模样摇头摆尾着进屋。
她瞥了一眼子涵满脸痞坏的笑,也猜着了他有主意也定不会是什么好主意。
她阿娘心底咯噔一响,可是万万没想着这家伙会突然进着来,她担心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