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摸,布料细腻柔软,可是上等蚕丝所织绸缎,竟还香云纱,他对比之下又摸了摸自个身上的棉织布料,终是明白阿父口中的,用金山银山供养为何意。
“可还满意。”阿母看向他。
“满意是满意,就是颜色素了点,图纹浅了些。我一向在军中摸爬打滚,着的是黑色,同我铁骑的颜色,若有其他颜色也是深色,而布料也比这个厚实,不容易破。”
“军中是军中,平常是平常,若着平常服饰,还是素色入眼舒心,太过繁杂浓重的图纹只显庸俗。军中布料为棉质,主要是吸汗奈扯;可平常服饰,蚕丝料子更为柔软平顺,也更为贴肌肤。”她忍不住开口道,“藕合色袍衫,外加一件香云纱,若是雪天,再披一件纯白,或纯黑狐裘,定是好看。”
众人目光都集于她,着实新奇,能听到她开口说这么多话。
萧楚双眼着满疑惑看向她良久,稍回过神,便是小声嘀咕了句,“原来嫡妹也懂这些,不呆瓜啊。”
云柔引着萧楚换好衣后,众人惊叹,果真成了另一番模样,白宏围着他转了几圈,“瞧着斯文多了,只要不开口说话就是白面书生。再把头发一丝不乱的给束起来,就是修仙的风雅之士,完美。”
屋内其乐融融的欢笑声,但在她阿父一脚踏进后,戛然而止。
阿母那张精致的小脸,顿时瞬变,微蹙的眉头,毫不掩饰她的不悦,给着云柔一句,“我乏了,扶我进去。”
众人也就不敢再出声。
阿父双唇气得颤抖,终也没有出声。
阿母依旧倔强,但受太傅点化,心性灵巧许多。
应了那句话,我心喜于你时,你便是一切,可一旦执念放下,你就啥都不是。
若不出意外,阿父最终会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