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那位还睡大觉呢。”
她这话并非埋怨,是另有一番用意,却又不把话说明。
明玉知她用意,却又吊着不说,只捧着脑袋,眉头紧锁,似有心事。
莺儿见此,似有意无意的道:“花谢可重开,人老无少年……”
她一再挑逗,明玉终是忍耐不住,一把将脑袋扔的老远,大声嚷道:“休要啰嗦!”
说着神情黯淡下来,瞧着有气无力的,她哪里是无所谓,根本就是无可奈何。
换作旁人她半分好脸色不给,可面对孟康又半点大气儿都不敢有。
莺儿见她这般懦弱,又是自己的姊姊,心里这气便不打一处来,只狠跺一脚,把盆放在地上,嗔道:“你自个儿烦恼去吧!吃了大亏别来找我!”
明玉只得摇头苦笑,叹道:“对你,我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唉……”
待来日清晨,明玉将手里的事全部料理妥当,一夜都未曾合眼,又要去灶台哪儿做饭。
但又怕自己今儿个做的菜不合小官人的胃口,这又从半路折返去寻孟康。
她刚走到门外,便放轻脚步慢慢走上台阶,擦了擦头上的含住,呼出一口气去,整理好仪容,这才叠指敲门。
敲门声不急不缓,孟康睡得还不算沉,睁眼转醒便听门外有人敲门,撩开帘子一瞧,有一道光亮透进屋内,方知已是清晨。
孟康见她还在敲门便应了一声:“玉儿,我这便出去,你操劳一夜,且去休息片刻,朝食我去做便是。”
明玉见屋内应口,知道是心疼自己,她心里美滋滋的,便道:“为奴之人,怎敢让大爷代劳,还是我去吧,用明玉伺候更衣吗?”
孟康说话间的功夫穿好了衣物,走到门前将门打开,见了明玉便立时递上笑容,关切道:“瞧你,弄得满脸汗珠,还不快去休息,少吃一顿我饿不死。”
明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孟康推着肩膀,带回了她的闺房,眼睁睁看着她回房,这才放下心来。
孟康见她进了闺房,便面色一改,想起了王五的事来。
按理说杀了王五,再花点银子遣散了那群门徒事便了了,民不告官不纠,衙门口是自家人,孟康倒不怕她告,就怕她们不依不饶。
若告到衙门,知县与一众衙役兵丁,自然是向着自己,城中百姓难免指指点点。
为今之计,只有斩草除根,王官营人丁稀少,只有那十几户人,更何况王五平日里目中无人,不与旁人交好,借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