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闲得发慌,怎么就不知礼数给自己稍一封信件回来?
他有心回家瞧瞧,却又被师兄阻拦,言道:“拜师不过数月,恐师父怪罪个疏于练习之责,还是再宽些日子折返,三兄弟一同前往。”
孟康听到这里又有什么话可说,只得连连说好,句句称是。
至此又一经两月有余,一套拳法烂熟于心,内功心法练了大半,相比王五之流已是远超。
辰时用过了早饭,无尘将三人唤到院外,令二人上庐中四仙哪儿要几位草药回来,独留了孟康一人。
无尘心道:“康儿数月之下,拳风凛凛,招数熟记,也算略有小成,传他的粗浅内功也有些见长,可惜练功太晚,虽腰马娴熟,却内力不足,行走江湖难免吃亏。”
想到这里,见孟康一个人仰首望天,傻愣愣的发呆,无尘见了摇头一笑,道:“康儿,你内力浅薄,为师传你一些,也方便你修习本门入门心法。”
孟康听了心头一喜,嘴上又要说些客套话,却没说两句,无尘便挥手打断,道:“你三兄弟在我心中犹如己出,何须说这些客套话,便是星河那小畜生当面儿骂我,却也不见我有哪里偏心,多虑,多虑了!”
孟康道:“师父自然是宽宏大量,不与小辈计较。”
无尘点了点头,赞他一声:“谦虚谨慎,彬彬有礼,不错,不错。”说罢双拳成掌,拍向孟康肩头,这可让他心头一紧,不知师父所为何事。
无尘额头冒出虚汗,背后一道青烟升起,孟康只觉浑身上下一股暖流涌向丹田,只觉得曾经堵塞之处瞬时打开,顿时神清气爽,力量无穷,张开口来一股白烟喷出,双眼射出一道精光,眼前事物都清晰起来。
过了片刻无尘收掌,一擦额头虚汗,笑道:“为师身负百年功力,总不能带到棺材里去,此番虽传你些内力以备不时之需,却万不可志得意满,疏于练武。”
孟康十分感慨长叹一声,发自内心的为无尘的所作所为,感觉惊讶,心道:“不过相识数月便传功于我,无愧江湖盛名。”
二人闲谈一阵儿,聊的甚是欢愉,片刻无尘似想起什么,笑道:“康儿,过会子庐中四仙设宴请酒,为师不善饮酒,便由你代我前往吧。”
孟康哪敢不从,张口答应下来,远方有两道人影,无尘定睛一瞧,呵呵一笑道:“他二人回来了,你先进屋将衣物除去,静候你两位师兄吧。”
孟康略感疑惑,问道:“不知何事需除去衣物?”
无尘道:“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