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黎明时分,孟康躺在床上仔细的端详明玉,平日里操劳过甚,吃不好穿不暖,初见时脸色不甚好看,今日得了滋润却还有些红润之色。
莺儿倒是一如往常,睡态不如姊姊那般端庄,大大咧咧,整个人趴在孟康胸上,时不时还拿腿蹭着他的下身。
昨夜不知云雨几番,大战几次,床上丝绢上密密麻麻的乳白斑点,床榻湿涝涝一片,孟康刚一起身骨头啪啪做响,腰酸背痛,头昏脑涨,两脚发软还没站稳便又倒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
这闹了番动静,明玉双眼朦胧,渐而转醒,纤纤玉手擦拭双眼,睁开双眼之时瞧见了孟康,这小脸儿便挂上无尽笑意,轻声喊了一句:“孟郎……”嗓音沙哑,嘴唇干裂,让孟康好一阵心疼。
孟康将她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温柔的询问道:“渴吗?我为你倒杯茶来。”明玉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见自家大爷知道心疼人,心下无不是窃喜,高兴之感,缓时孟康将水端来,她放在嘴边儿喝了一口,便是这隔了夜发涩沙口的茶,经过人家一过手,便觉得香甜可口,一口接着一口,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正在二人亲昵之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随之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门外那人道:“师弟,师傅邀你前往院中用饭。”说话得体,语气柔和,显而易见便是自家师兄卓一凡了。
孟康应了一声,卓一凡便转身离去,明玉问道:“那人是?”孟康微微一笑,答道:“大师兄卓一凡,倒是与他相见便知,其人不善言辞,却是个舍己为人的大好人哩。”
明玉点了点头,心道:“听他说话文质彬彬,走进房门前像怕打扰我二人休息,故意将脚步放轻,真是一谦谦君子。”
她坐在床上发楞,心里想着如何与长春谷众人相处,毕竟刚一进谷便与沈星河那厮发生争斗,人家若要问罪不知如何是好。
孟康见她赤身裸体,这寒风一吹怕她着凉,赶忙将衣物为她披上,柔声道:“莫要着凉。”见他这般关切,明玉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凑了上去,吻他脸颊,这一吻没羞到人家,却是自己扭捏起来,拿着衣物遮住小脸儿,不敢露头看他。
孟康摇头苦笑,又催促她穿好衣物,过了片刻明玉将衣物穿好,正欲弯腰穿鞋时,孟康却一把将她细嫩白皙的小手抓住,明玉不解其意问道:“孟郎这是何意?”
孟康将手松开,笑意连连,伸手将皮靴捡起,手撑着鞋底,另一手抓住那不盈一握,纤细白嫩的足踝,引得他心头激荡,更是让明玉小脸羞红,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