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回身准备躲过这致命一剑!
许知秋心道:“此人内力浅薄,连我这微弱剑气都无力抵挡!”欺身步上,长剑直刺左腕,左掌同时使出一招“树下礼佛”,看似绵绵无力,实则暗藏内劲,他一心二用,剑掌齐出,沈星河反应不及,刀剑刚要举起,剑便已抵住腕子,一掌排在肩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满头冒汗。
“承让了。”许知秋倒也知道分寸,虽未起杀心,却也要给他个教训,让他受点儿皮肉之苦。
“哼!”沈星河哼了一声,飞身上马,冲许知秋拱手抱拳道:“多谢不杀之恩,小矮子,寿宴之后若于江湖再见,我定要与你再打一场!”言语之中狂傲不改,但却多了一份敬佩之意,许知秋哈哈大笑,他本就不是个记仇的人,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便一口答应,改日再斗上一场。
东方未央见状不由得笑道:“星河,你真是嘴硬。”
沈星河听师姐嘲他,却也不敢向与许知秋对话一般随意,想还几句嘴,却有不敢,只得小声嘀咕:“都是自家人,怎么帮着外人说话,适才又不帮我……”
东方未央却不惯着他一身毛病,一个翻身踩在马鞍之上,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骂道:“小贼,嘀咕些什么呢!”
沈星河摔在地上慌乱爬起,不敢再有丝毫埋怨之言,又翻身上马将未央儿赶下马去,连声道歉:“师……师姐,还请宽恕则个。”
未央儿哼了一声并不与他计较,许知秋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还补上一句:“这恶人还需恶人磨啊,没想到沈兄这般狂傲不羁之人,竟也会有怕的人。”
沈星河并不反驳,只是红着脸一甩马鞭飞快离去。许知秋见状笑道:“还请娘子与孟兄着一匹马,速速追赶沈兄弟去吧。”
众人上马一甩马鞭,骏马长鸣,一扬前蹄,奔腾而去……
未央儿环抱孟康腰肢,探出头去一阵寒风扑面而来,赶忙将头缩了回去,趴在孟康背上,与他闲聊:“小师弟,只数日不见都有家室了?”
孟康吞咽口水,只觉得师姐身上芳香袭人,不由得心头一荡,见师姐问话便强打精神回道:“虽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准备寻一良辰吉日成亲哩。”
树林山峰转眼而过,不过闲聊两句便已不知错过多少景致。未央儿微睁杏目,气鼓鼓地扭过头去,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夫妻之实,夫妻之实,那不就是夫妻吗,跟我还咬文嚼字,可真是显着你的多才多艺了!”
孟康心下纳闷:“这姑奶奶生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