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多带回来的红酒,一个球员的私人酒窖的存货,市场上可没法买到。”
玛利亚欣喜的接过礼物,并且再次送上一个贴面吻表示感谢。
“马什基呢,他在干什么?”
托德的话让玛利亚欣喜的脸上瞬间愁容密布,现在是丈夫最低谷的时候,可她除了陪伴什么都帮不了他。
“他在房间打电话,和工会方面,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已经快半个小时了。”
说话间房间门打开,一个胡子拉碴长相普通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个两三岁的孩子,他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马什基。
玛利亚接过孩子,马什基向托德挥手问好,然后又和电话那头聊了几句,三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脸上满是疲惫。
餐桌上的氛围不错,帕尔马火腿配波尔多红酒也是绝配,小萨拉对盘子里的牛排发起进攻吃的津津有味,大人们则说着最近的新鲜事。
托德是来工作的,所以他最先开口打破这种表面上的轻松。
“帕尔马俱乐部真的已经无力回天了吗?”
马什基和玛利亚同时一怔,马什基放下餐刀,然后拿餐巾擦了擦嘴,他仰头看了看吊灯,仿佛陷入了昔日美好的回忆。
“马内蒂主*席的律师在俱乐部内部会议表示无能为力,法庭很快就会宣判他洗钱的罪名,再加上将近三亿欧元的债务,这时候根本没人愿意接手帕尔马。
上个星期有个中东的财团派人秘密来考察过,不过他们担心意大利的经济和意甲整体的实力,最后更倾向于英超球队。
所以帕尔马实际上已经破产了,意甲方面也开始商讨应对措施,只不过外界还在等这个消息官宣而已。”
马什基出生于1981年,他的父亲在他4岁的时候就带他去塔尔迪尼球场看了第一场意甲比赛。
马什基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帕尔马都说的上是欧洲强队,意甲七姐妹之一的帕尔马欧冠上就算是碰到不可一世的皇家马德里也敢打对攻。
一次意大利杯,一次意大利超级杯,一次联盟杯,一次欧洲超级杯,一次欧洲优胜者杯,帕尔马在意甲最辉煌的时候绽放了自己的光芒。
作为帕尔马本地居民,塔尔迪尼球场和黄蓝球衣就成了马什基的精神信仰,几乎与耶稣同高。
再后来他成了帕尔马的梯队球员,然后是二线队,一线队。虽然他在所有教练的战术体系中都是替补的替补,时常都进不了大名单,可他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