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微微颤动了一下,但随机低下头去掩饰住了自己的慌张。
温宪别有深意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日你在狩猎场之所以行为诡异,便是因为这个?”
“正是,儿臣那日痛定思痛决心一定要为自己洗清冤屈,所以便又向高人请教了这曼陀罗所为何物。这才得知,曼陀罗通常只作为蒙汗药,但要想达到致幻的功效,则需要精通毒术的人精心调配。”
温宪一听这话,心中也生了疑,这样说来这一切确实巧合了些。
温炎如见状赶紧解释道:“父皇,这世间精通毒术的又何止一人?况且花间她一到豫都便被通缉,儿臣也是前几日才与她碰面,她如何能暗中与我配合,又凭空去到狩猎场下毒呢?”
温景凡一听这话也是不服气,又高声质问道:“既然大哥也说冤枉,为何不让我去你的府中搜查一番。倘若真是我错怪了大哥,我温景凡甘愿负荆请罪,甚至交出兵权!”
温炎如早已将那些曼陀罗处理了,但此时还是手心湿漉漉地生满了汗水,佯装气愤地说道:“这是哪里的话,你不分青红皂白,仅凭怀疑就要进我府中大肆搜查,传出去让众人怎么想?非但是我这个太子颜面扫地,整个皇室都会变成他人的笑柄。”
温宪被这两兄弟一来一去的给搞迷糊了,但温炎如在他心目中定然不是这种可以做出手足相残之事的人,他倒也偏心一些。
于是他先责备了一句,“景凡,你大哥说得对,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妄为呢?”随后又转向温炎如,“行了,今日之事权当是你这个当弟弟的不识礼数,我罚他禁足一月闭门思过,就别跟他计较了。”
温炎如心知温宪是相信他的为人的,又给了这样的台阶下,便也顺着就下了,如同往常那般细声说道:“父皇明鉴。”
温景凡一听,额头冒出细汗,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为何如今父皇要如此偏袒他这个大哥。
“父皇……我……”
他话还未说完,温宪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温景凡气闷,双手紧握成拳,正想发火,却见身旁的温炎如猛然间直直地倒了下去。
这一倒,连同着他心中的愤怒,一下子崩塌了。
“这下是真出事了。”温景凡心里一咯噔,虽然他向来与这个大哥不和,但是也没想到自己这一闹,竟将他气得晕了过去。
温宪见此场景,也连忙地朝身边人吼道:“快!快请太医!”
又转头怒斥了温景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