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何苦要给对方徒留希望。”
偃于秋觉得纳闷,“为什么不会再见?虽说这天大地大的,但是只要想见还是能见。”
她也没法跟偃于秋解释,只说道:“温叶庭呢?”
“哦你说温大哥呀,他去牵马了,在楼下等我们。”
桑榆下楼后,正看见温叶庭牵着马前来,伸出手拦住他,“喂,你给我把她照顾好了。”
温叶庭虽然心里清楚他在说什么,但还是一脸困惑地看着桑榆,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少来管我。”
说完温叶庭又往前迈了几步,嘴里还念道:“让让。”
桑榆气得跳脚,侧过身来瞪了温叶庭一眼,但是也懒得再同他争执了,转身离开了。
温叶庭等着她和偃于秋下来,没过一会儿三人便骑上马离开了此地。
一路上偃于秋觉得有些无聊,开始同温叶庭天南海北地侃起来,“诶,温大哥,这个地方为什么如此贫瘠,州府又在哪里?”
温叶庭难得听到偃于秋在这方面如此好问,心情大好,侃侃而谈道:“这个州名为青州,之所以叫青州,也便是先人祈愿此处有朝一日能够绿树常青。但实际上,本地的自然条件天生如此,哪里又是人力能够改变的呢?所以,这个州也是我们豫都最为贫困的州,每年不是闹饥荒就是流民四窜,时常有些动荡不安。于是州府便坐落在青州与其他州接壤之处,为的就是倘若州府受困,其他州能够快速援助。只是……”
温叶庭停止了话茬,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愤慨,“只是我没想到,青州本已经是个穷困潦倒的地方了,这里的官员却还是不管民间疾苦,只管自己风花雪月。或许他们也是看中了朝廷每年会给青州拨发相当多的物资,自己也就能够从中获益罢了。”
偃于秋听完感慨万千,自己从小也是在饥寒交迫的日子里摸爬滚打过来的,那个时候他总以为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了,却没料想到,这世间有人比他还要难活。
“不管一个国家有多繁荣昌盛,在你看不到的角落,总有人在受苦。”她听罢,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那些年行军打仗,以为在日益壮大的秦都理应是见不到饥肠辘辘的百姓的,但她却见得比谁都多。
尤其是在战争之下,所有辛酸与疼痛,都是最无辜的百姓来受过。
可她也没有办法,面对敌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侵扰,没有谁能够做到视而不见,一再退让。
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