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了起来,三个人一并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但还是没有听到一丝动静。
偃于秋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我怎么感觉姐姐不在房里啊。”
温叶庭也觉得奇怪,“昨日我离开房间后就没挪动过半步,我肯定她没有从这里出来过。”
桑榆环顾四周,绕着房间向后走去,一边兀自小声嘀咕道:“这后面有窗户啥的吗……”
温叶庭一听这话,也紧张起来,这他倒真是没有注意过。
只见桑榆往后又走了几步,突然“哎呀”一声,看到了屋后开着的窗户,从外往里一看,果然,房中并无她的身影。
听到桑榆的呼声,温叶庭便明白了,将门一把推开,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一看就知道昨晚人已经不见了。
偃于秋发现了什么,将桌上的信件拿起,“温大哥,这里!”
温叶庭飞快地朝着偃于秋小跑了几步,立马接过他手中的信件,上面是她留下的讯息,只写了几个字,“不必忧心,无须挂怀。”
桑榆也绕到了屋前,想偏着头去看那纸上的字,但是他自小没读过什么书,不怎么认得全。
他又着急又不好意思地看着偃于秋,低声地说道:“她说什么了?”
“姐姐可能是出去散心了。”偃于秋实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但从字面上的信息来看,应该没什么大事。
温叶庭放下那张薄薄的纸,好像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放空了,他觉得天旋地转,偃于秋的脸也变得模糊。
他晕了过去。
而她此时身在温炎如的府邸中,也确实如同温叶庭猜想的那样,一夜未眠。
她从来没有如此混乱过,感觉每件事都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而她像是被打了个结,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虽说等温叶庭解了毒,一切都好像走到了尽头,但自己又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呢?
这些问题她想不明白,可又不得不去想。
整整一夜,她睁着眼睛,望着窗外逐渐被夜染黑,又逐渐被晨光熹微照亮。时间的流逝在这一刻好像都有了形状,而她却始终握不住。
温炎如派来的下人敲响了她的门,给她送来了热水,还顺便传达了温炎如的交代,“姑娘,殿下让你洗漱完去他房里吃早点。”
她虽然并不想去但没有必要为难一个下人,所以她只是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随后翻身起来,开始胡乱地洗漱了一把。
现在她感